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弊之事,兵部就不會坐視不理,朝廷也不會放任不管,總要徹查到底。”
薛克用拱手道:“那么卑將就在四方館等候!”也不廢話,費啟吉在前帶路,薛克用領著手下人離開,那幾車殘刀兀自留在兵部前。
鄧太初見薛克用離開,這才吩咐守衛將那幾輛馬車先趕下去看守,看到秦逍和許朗站在臺階下,皺著眉頭冷冷道:“兵器庫那邊現在如何?”
“回大人話,已經讓武德坊的守衛封鎖了進入的通道,暫時不允許任何人進出。”秦逍卻是恭恭敬敬道。
“你們跟我進來!”
秦逍和許朗跟著鄧太初進了衙門,鄧太初直接將二人帶到竇蚡這邊,竇蚡站在窗邊,背負雙手,看著外面的大樹,雖然聽到后面的腳步聲,卻沒有回頭。
屋里卻并不見韓晝的影子。
“大人,秦逍和許朗帶到。”
竇蚡這才轉過身,秦逍瞧見他臉上陰云密布,神色陰鷙至極,只見竇蚡目光掃過許朗,落在秦逍臉上,冷冷道:“秦逍,甲字庫是由你看守,韓晝剛才說過,那些兵器箱堆放在角落處,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從那里搬運兵器,這話有沒有錯?”
“回大人,卑職不明白您的意思。”
竇蚡冷笑道:“你不明白?本官問你,你知不知道角落堆放的都是劣質兵器?”
“知道。”秦逍沒有否認。
“本官再問你,薛克用找到這些兵器,是否因你之故?”竇蚡目光犀利,直盯著秦逍的眼睛:“你是否故意要將這批劣質兵器讓薛克用發現,然后公之于眾?”
許朗不等秦逍說話,已經道:“回稟部堂大人,此番如果不是秦令吏有意為之,薛克用根本不可能發現這些兵器。卑下當時被他支使開,想阻止也來不及,時候詢問過甲庫署的人,是秦令吏帶著薛克用進了倉庫,而且有意領著薛克用找到這批兵器,他......他用心險惡,是有意要讓我們兵部陷入災禍之中。”
秦逍雖然是許朗的上司,但東窗事發,許朗知道自己也已經是性命垂危,對秦逍滿是怨恨。
“秦逍,你有什么話要說?”一旁的鄧太初冷著臉:“吃著兵部的糧,還要砸兵部的鍋,好你個吃里扒外的東西。”
秦逍面不改色,看著竇蚡的眼睛,反問道:“部堂大人,恕卑職冒昧,敢問部堂,倉庫角落堆放著劣質兵器,部堂是否知曉?”
竇蚡一怔,立刻道:“本官.....本官自然不知。本官不曾管過武德坊,也從無進過兵器庫,怎能知曉里面存有劣質兵器。”
“如此說來,部堂也不知道倉庫里會有折損的兵器,更不可能知道有人以次充好,將根本不能使用的兵器存放在兵器庫內?”秦逍一臉認真地看著竇蚡。
竇蚡怒道:“本官當然不知。本官若是知曉,豈能......豈能縱容,自然是早就將此事稟報圣人。”
“那么侍郎大人是否知道?”
鄧太初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樣,急道:“我當然也不知,秦逍,你.....你胡說八道些什么。”
秦逍嘆道:“部堂大人,卑職有話要說,可是許朗在邊上,卑職不方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