葺,已經投下了不少銀子,如今惹上了青衣堂,三天之內必然會關門大吉,先前投下的銀子也就都打了水漂。
光頭李大馬金刀坐在布莊的椅子上,手下幾名青衣幫眾并不客氣,故意用沾著污漬油跡的手在布匹絲綢上挑來揀去,甚至故意裝作瞧不上,將整匹布丟在地上用腳踩踏。
幾名伙計見得對方氣勢洶洶,卻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光頭李等了片刻,遲遲未見布莊東家出來,臉色難看起來,正要發作,聽得腳步聲響,只見到從后面匆匆過來一名五十出頭的老頭兒,一身灰衫,先是掃了那幾名正在糟蹋布匹的幫眾一眼,臉色有些難看,隨即走到光頭李面前,拱手笑道:“這位客官是要買布?”
“你是布莊東家?”光頭李坐在椅子上,上下打量老頭兒一番,冷笑道:“我是青衣堂李信,你可知道我的名字?”
老頭兒疑惑道:“李信?恕小老孤陋寡聞,并無聽過。”
光頭李一怔,有些意外,臉色更是惱怒,罵道:“你這老東西,在京都做買賣,不知道青衣堂的名號?連青衣堂都沒有聽說過,你做個屁的買賣。”
“小老確實孤陋寡聞。”老頭兒忙道:“若有怠慢之處,客官不要還請見諒。待會兒客官買布,小老多送些禮物,還望息怒。”
此言一出,那幾名青衣幫眾互相看了看,隨即都大笑起來。
老頭兒和伙計們似乎有些疑惑,不知青衣幫眾為何發笑,卻見到一名青衣幫眾走到老頭兒面前,上下打量一番,隨即伸出一只手,在老頭兒面前晃了晃,問道:“你瞎不瞎?”
“小老雖然眼花,倒還不瞎。”老頭兒似乎對青衣堂諸人如此無禮有些不悅,皺眉道:“幾位如果是買布,小老歡迎之至,可是......!”
光頭李臉色一寒,冷聲問道:“可是什么?”
“可是你們若是要在這里鬧事,小老只能報官了。”老頭兒看著地上一片狼藉,臉色不好看:“這些布匹絲綢都是新上的貨,你們糟蹋成這個樣子,別的客人自然不會再買,還請你們將這些布匹買下去。”
“啪!”
一聲脆響,老頭兒話聲剛落,青衣幫眾已經一個耳巴子摑了過去,重重打在老頭兒臉上,老頭兒被打得眼冒金星,踉蹌兩步,幸虧邊上伙計眼疾手快扶住,這才不至于倒在地上。
“你們憑什么打人?”布莊伙計叫道。
那伙計身旁的幫眾二話不說,抬起一腳,已經踹在伙計的腰間,伙計“哎喲”一聲,已經被踹翻在地。
“要在京都做買賣,就要守規矩。”光頭李坐在椅子上,冷冷盯著老頭兒:“老子沒時間和你廢話,你給老子聽好了,從這個月開始,每個月月底,會有人過來收銀子,其他布莊每個月要向青衣堂繳納八兩銀子,不過你這老東西眼瞎,不守規矩,每個月要繳納十五兩銀子。此外今天先繳納一百兩銀子,就算是對你的懲罰,你可聽明白了?”
老頭兒惱道:“開門做生意,要繳納賦稅,這個道理小老懂,可為何要向你們繳銀子?布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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