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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道:“你們可有證人為你們作證?”
“大人,草民吳天寶,今天剛巧經過這里,瞧見布莊開業,所以進來瞧瞧,剛好看到了里面發生的一切。”吳天寶上前來,拱手肅然道:“這位掌柜所言確實屬實,李信帶人入店敲詐勒索,而且損毀布匹,出言威脅恐嚇,這都是剛剛發生的事情。不但是草民,草民帶來的這幾位朋友也都看得一清二楚,若有需要,草民可以做證人。”
光頭李心下一沉。
他先前還奇怪吳天寶為何突然帶人跑到這里來,這時候終于明白,吳天寶就是前來作證人。
如此看來,今日這布莊開業就是一個局,吳天寶事先就知道青衣堂一定會登門鬧事,所以在這局陷阱中扮演著證人的角色。
畢竟那些市井百姓忌憚青衣堂的兇狠,即使親眼目睹,也不敢出面指證青衣堂。
“大人,他們.....他們還打人。”葛掌柜委屈道:“小老的臉就是被他們打紅的,還有伙計......!”向先前那名被踹翻在地的伙計招手,那伙計忙過來,很機靈地拉起自己的衣服,露出腰部,先前那一腳極重,腰部一塊被踢的發青。
“大人,他是太平會的吳天寶。”光頭李心下發急,指著吳天寶道:“太平會和我們青衣堂水火不容,他說的話絕不可相信?”
“太平會和青衣堂為何會水火不容?”費辛坐在椅子上,撫須淡然道:“水火不容,必然是有利益之爭,你們的利益之爭是什么?”
光頭李一怔,一時不知該如何說。
兩大幫會在京都存在多年,爭的都是些不能擺上臺面的錢財,例如收取坊市的保護費,例如收取河道的河道費,凡此種種,換作其他小幫會,官府一旦調查,定然是大罪。
只因兩大幫會背后都有貴人撐腰,官府也不敢管,可是這些事兒真要上綱上線,官府真要治罪那也是說不出話來。
“即使你們真的有爭執,也并非不能作證人。”費辛緩緩站起身,冷冷道:“青天白日,敲詐勒索,毆打無辜,欺壓百姓,這是強盜之行,天子腳下,豈容你們這等狂徒強盜存在?來人,將這些人綁了。”
大理寺的刑差們早就準備妥當,費辛一聲令下,十幾名刑差如狼似虎撲上去,唯恐比別人慢了。
大理寺最近整肅從嚴,不少人已經從大理寺被趕了出去,小秦大人說的很明白,能干事的留下,不能干事的趁早滾蛋,這時候若是不出力,落于人后,說不定接下來被趕出大理寺的就是自己。
光頭李本想反抗,但想到這些人是大理寺的刑差,若真是動手反抗,說不定即刻就要被扣上謀反作亂的罪名,只能和手下眾人任由大理寺刑差綁了,但心中不敢,盯著費辛道:“費大人,我們是青衣堂的人,你.....你幫著太平會打壓青衣堂,可想過后果?”
費辛走到光頭李面前,一雙眼睛盯著光頭李,一字一句道:“在本官這里,沒什么太平會青衣堂,歹徒欺壓百姓,就該偵辦懲處,你是青衣堂的人又如何?難道青衣堂的人就可以是法外之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