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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時,手中拿著一張黃紙,遞給秦逍,秦逍接過,展開來看,上面寫著“天圣三年十月初七”。
今天是天圣六年五月十七也就是說,汪鴻才將這只箱子存放在這里快三年,那時候汪鴻才和魚玄舞并無成親,現在可以完全確定,汪鴻才將魚玄舞娶回家,確實是為了讓魚玄舞將當票送到京都,然后京都接頭人會以當票從這里取走這只箱子。
京都的那人,肯定也是知道黑市當鋪的存在。
秦逍將紙條遞給陳曦,陳曦看過之后,便即用燈火燒了。
“方才那位女子是你們的掌柜?”秦逍問道。
老頭兒并不答話,只是道:“兩位是否還有別的生意要談?”
“有。”秦逍道:“我想和你們掌柜的談一樁生意,幫我得到一個人的情報,不知需要多少銀子?”
“這就需要掌柜的親自定價了。”老頭兒道:“稍候。”
陳曦等老頭兒出去,才問道:“要打聽誰?”
“只是個人的私事。”秦逍想了一下,才道:“我在西陵有一位恩人,曾經是我的頂頭上司,李陀叛亂的時候,他生死未卜,我很想知道他現在是生是死。”
除了秦逍一些極為隱秘不為人知的情報,陳曦對秦逍的情況還是大致了解,知道他在龜城都尉府待過,也不多問。
小老頭兒回來之后,搖頭道:“實在對不住,掌柜的不做這生意。”
“不對。”陳曦皺眉道:“據我所知,你們當鋪可以做這樣的交易,為何都沒有開價,便不做這生意?”
小老頭兒道:“掌柜的說今天不做這生意,那么就不會開價。”抬手道:“小老送兩位出門。”
他話聲剛落,秦逍卻已經陡然上前,探手而出,掐住了小老頭兒的脖子,陳曦微微變色:“不要魯莽。”
“我今天非要做這生意,可由不得你們拒絕。”秦逍冷笑道:“今日你們若是不接這生意,我保證明天你這家當鋪就會消失,你信不信?”
小老頭兒并沒有任何驚慌之色,被掐住喉嚨,只是閉著眼睛。
陳曦起身過來,握住秦逍的手,將他的手拉開。
“小老只是這間當鋪的伙計。”小老頭兒等秦逍的手被拉開,整理了一下衣衫,波瀾不驚:“掌柜的既然吩咐不做這生意,貴客便是摘下小老的腦袋,這事兒也是做不成。”
秦逍冷笑道:“好,別的生意能不能做?我想讓你們摘下一個人的腦袋。”
小老頭兒正要說什么,忽聽得外面傳來鈴鐺響,在這死寂的當鋪之中,顯得十分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