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左神將上樓,斗木獬讓我二人在樓下等候,自己上樓去見左神將。”騎兵不敢遺漏,詳細道:“他進屋之后,關上房門,可是沒過多久,屋里就傳來打斗之聲,那樓下有不少左神將的部眾,聽到樓上鬧出動靜,立刻都沖上樓去。我二人不好上去,在樓下觀望,然后就看到井木犴身受重傷,從屋里被人抬出來,然后又聽其他人說,左神將被斗木獬刺殺,脖子都被割斷,而斗木獬也被井木犴殺死。”
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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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點頭道:“正是。我二人不敢相信,直到確定情況屬實,不敢耽擱,立刻回來稟報。”
右神將雙目如刀,道:“等一等,你說斗木獬帶你們在酒樓等候,也就是說,斗木獬并非尾隨左神將到了酒樓,而是事先就已經在那里等候,斗木獬知道左神將一定會出現在酒樓?”
“斗木獬帶我們到酒樓后,坐在角落處,也不多說話,只是讓我們等著,他當時并沒有說等誰,我們也不敢多問。”騎兵謹慎道:“后來左神將出現,斗木獬上樓去見,我們才知道他一直在等著左神將。”
“你們在酒樓等候,其他人是否都看見?”右神將問道。
兩名騎兵對視一眼,才道:“他們只以為我們也是左軍部眾,有人看了我們一眼,不認識我們,也就沒搭腔。”
王母會眾雖然分為左右兩軍,但部眾卻很難區分開來,畢竟都是纏著紅色的頭巾,沒有統一的裝備服裝,兩名騎兵也是粗布衣衫,頭上纏著紅布,走在虎丘城內,只會被人誤以為是左軍的人。
“所以你們事先等在那邊,其實也不一定有人知道?”右神將目光冷峻:“事發過后,你們沒有向他們表露身份,告訴他們你們是斗木獬的隨從?”
兩人已經看出右神將目露殺意,一時間卻還真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里,兩人都是額頭冒冷汗,一人聲音發虛:“小人擔心表露身份后,他們會將我們當做刺客同黨一起殺了,所以偷偷離開酒樓,趕緊回來稟報。”
“這是一場陰謀。”右神將握拳道:“如果你們當時表露身份,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事先就已經在酒樓等候左神將,此事還有回旋余地,可是唯一的辯白機會,也被你們放過。”
柳土獐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看著右神將道:“神將,您的意思是,左神將被刺,不是斗木獬所為?”
“當然不是。”右神將冷哼一聲:“斗木獬行事謹慎,不會無緣無故殺人闖禍,正因如此,本將才會派他去借糧。他要殺人,而且是不顧個人生死去殺左神將,總需要一個理由,你能想到他殺人的理由?”
柳土獐搖搖頭,他想不出理由。
斗木獬沒有瘋,當然不可能因為借糧被拒就生出刺殺之心。
“如果他是一路尾隨左神將到了酒樓,或許還可以強行解釋他存有殺人之心。”右神將緩緩站起身,冷冷道:“可是他在酒樓等候,那就說不通。”看向柳土獐,緩緩道:“他不會算卦,如何知道左神將一定會去酒樓?”
柳土獐微微點頭,左神將的行蹤當然不可能事先被人知道,正如右神將,多年來的行蹤飄忽不定,即使是手下的心腹,也無法確定他的行蹤所在。
左神將也同樣如此,斗木獬是右神將的人,左神將又豈能讓斗木獬事先知道他會去酒樓。
“神將意思是說,有人告訴斗木獬,左神將一定會出現在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