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話的時候,洛玉衡的美眸,專注的凝視著他。
“這......未曾修行過,聽金蓮道長說,此術得精通房中術的男女同修才可,并非找一個女子,就能雙修。”
許七安也是老油條了,與一位絕色美人談起這種私密事,仍舊有些尷尬。
洛玉衡微微頷首。
許七安從她眼里,看到了一絲絲的滿意?
“楚州屠城案暫告一段落,元景現在恨不得此事立刻過去,絕不會在短期內對你施行報復。”洛玉衡提點道:
“至于后續,你自己多加防備。一旦發現他有報復的跡象,便立刻讓家人辭官,等以后再起復吧。”
許七安點點頭,這是得罪一個皇帝的代價。
幕后黑手暫時沒有出手的跡象,是遠患,而元景帝是近憂。
我必須極快提升修為,這樣才有自保能力........
“這枚符劍收好,危機時刻以氣機激發,勉強算我一擊吧。若是需要聯絡,灌入神念便可。”
洛玉衡的陽神,化作金光遁走。
許七安收好符劍,捏了捏眉心:“短期目標,晉升五品。然后查一查元景帝,嘿,想不到我也有查皇帝的一天。”
..........
“鐘璃鐘璃.......”
許七安出了屋子,四處張望。
“我在這里。”鐘璃抱著膝蓋,坐在窗戶邊,弱弱的回應一句。
沒摔傷就好.......許七安松了口氣。
他帶著鐘璃路過許二郎的書房邊,從窗戶里看去,許二郎和楚元縝把酒言歡,書生袖手空談,還在繼續。
嗯,以楚兄對人情世故的老練,知道二郎“不愿透露身份”的前提下,不會貿然提及地書碎片。
二郎能和楚元縝聊這么久,不愧是春闈會元,二甲進士,水平不錯嘛。
一路來到李妙真房門口,聽見蘇蘇在里面脆生生的說道:“爹,哎,爹,哎........”
復讀機似的,一遍又一遍,樂不可支的樣子。
“你已經開始練習怎么叫我爹了嗎?不要叫爹,要叫爸爸。”許七安推開房門,進入房間。
蘇蘇穿著精美繁復的白裙,咯咯笑道:“關你什么事,你家那個蠢小孩真有趣,主人教你認字,寫了一個“爹”,主人說:爹。
“你家那蠢小孩說:哎!”
蘇蘇笑的腳底打滑,趴在桌上,花枝亂顫。
許七安:“........”
難怪李妙真當時一副懷疑人生的樣子。
那楚元縝又是為何如此暴怒?他想了想,忍住沒問,不想去揭同伴的傷疤。
“我要出門一趟,你要是無事,陪我走一遭?”許七安看向天宗圣女。
圣女的小臉蛋寫滿了“不開心”三個字,沒好氣道:“有事就說,別打擾我修行。”
語氣有點沖啊,你不要把小豆丁的氣遷怒到我頭上吧..........許七安解釋道:
“我知道曹國公的一處私宅,里面藏著了不得的東西,一起去探索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