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銅鑼許七安。”
許七安....姜律中眸子里神采一閃。
.......
回到小院的許七安衣服都沒脫,倒頭就睡,三個小時后自然醒轉,盤膝打坐,吐納練氣。
搬運兩周天,他神采奕奕的睜開眼,除了臉色略有蒼白,各方面狀態都還不錯。
他離開小院,騎馬直奔城門口。
這個時候,距離開城門還有半個時辰,外城不實行宵禁,城門禁止也很寬松,許七安憑著金牌,命令守城的將士開門。
一個時辰不到,他趕到了青龍寺,恰是和尚們起床做早課的時間,晨鐘悠悠回蕩在天地間。
栓好馬匹,順著石階來到青龍寺,許七安得到一個意外的消息。
“盤樹方丈去西域了?”
還是那個圓潤的恒清監院,面無表情道:“施主那天離開后,方丈便走了,貧僧這回是真不知道原因。”
....你對我有多大的心理陰影?許七安咧嘴笑了笑。
盤樹方丈說過青龍寺的職責是盯著桑泊底下的封印物,那天他就表露過西行的打算。
不知道老和尚會不會在途中順手收一只猴子當徒弟,那一定很有意思,嘿嘿。
“本官要麻煩大師一件事。”許七安語氣親和。
恒清監院警惕的盯著他。
“我要看恒慧的畫像,如果寺中沒有,請立刻尋人去畫。”許七安提出自己的要求。
恒清松了口氣,說一聲稍等片刻。
一盞茶的功夫,他握著一幅畫卷出來,遞給許七安。
后者接過,徐徐展開,畫卷里是一個穿青色納衣的和尚,五官俊秀,眉眼精神,是個皮相極好的男子。
果然是他....許七安確認了昨夜那個黑袍男子就是恒慧和尚。
盡管氣質大變,但五官依稀還是原來的樣子。
青龍寺的恒慧和尚本身就可能涉及到桑泊案,六號恒遠又信誓旦旦的說師弟是被牙子拐走的。
再根據昨夜平遠伯嫡子與黑袍男子的對話,許七安心里頓時有了猜測,迫不及待想要驗證。
若非昨夜狀態糟糕,急需休息,他當時就選擇連夜出城。
“真的是恒慧,特么真的是恒慧....怎么會是他呢,他和桑泊底下的封印物有何干系?”
“這樣看來,就不是初代監正了啊,難怪現任監正一點都不急,還裝病。”
“可是,不是初代監正,又會是什么呢?我能想到的可能就是封印物在恒慧身上。”
“區區一個和尚,不可能謀劃這起驚天大案,他背后還有人。鎮北王?”
許七安思慮深重的離開了青龍寺。
回到京城,回到打更人衙門,他目標明確的直奔浩氣樓,要把這個真相告訴魏淵。
PS: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這個驚喜值不值得你們投一張月票?
我說過,上架之后會補償盟主加更的,說到做到。
另外,錯字就拜托諸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