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點點頭,轉頭去了浩氣樓。
守衛通傳后,他快步登樓,隨后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
茶室里除了魏淵,還有四位金鑼,他們身上都帶著傷,楊硯胳膊用紗布吊起來,像是臂骨骨折了。
姜律中額頭包扎的嚴嚴實實,腳上只穿了一只靴子,另一只腳裹著厚厚的紗布。
南宮倩柔外表看起來正常,但臉色蒼白的宛如紙人。
另外一位不認識的金鑼,腦袋裹著厚厚的紗布,感覺是街頭打架被人腦袋開瓢。
這一幕既荒誕又滑稽,堂堂高品武夫,像是一群打群架輸了的流氓,有些垂頭喪氣。
“噗...”許七安扭過頭,沒忍住,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四位金鑼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我沒笑...”許七安不承認。
魏淵招呼許七安過來,指著對面的位置讓他坐下,說道:“昨晚恒慧出現了,目標是兵部尚書府。”
許七安收起戲謔的表情,轉為嚴肅:“幾位金鑼....”
魏淵點點頭:“恒慧打傷的,昨晚衙門在兵部尚書府和首輔府上設了局,四名金鑼,再加上監正的三弟子楊千幻,五名四品高手都沒留下恒慧。”
對于這個結局,許七安既震驚又不震驚,五名四品高手齊上陣是他沒想到的,不震驚則是覺得桑泊底下的封印物就該是這樣的位格。
“什么來路看清了嗎?”許七安問的是封印物本尊。
“一只斷手。”姜律中回答。
果然....果然是那只古怪的手,許七安看向魏淵:“魏公,這是幾品?”
一只手便有此等實力,主人該是什么境界?
“至少二品。”魏淵道。
至少二品,但大概率是一品吧....否則,不可能是封印而不是滅殺....許七安猜測道:“那封印物到底什么來頭,是不是與妖族有關。”
“此事涉及一樁極大的隱秘,具體情況我并不清楚。”魏淵拒絕透露。
一只斷手,一個強者,牽扯了司天監,皇室和佛門。還牽扯到五百年前的歷史。許七安想著,掃一眼金鑼們,試圖從他們眼里看出點端倪。
金鑼們不理睬小銅鑼的觀察。
“恒慧身上有屏蔽氣息的法器,目前能肯定的是他還沒有出城,我今早已向陛下稟明情況。”魏淵溫和道:
“你繼續查你的。”
許七安聽懂了大宦官的暗示,“兵部尚書人呢?”
“以保護的名義,軟禁在府中。”魏淵喝了一口茶。
“卑職這就去調查。”許七安心領神會。
魏淵提點道:“張尚書是二品大員,注意分寸。四品以上,不使用望氣術,這是規矩,但你依舊可以帶上術士。”
這是說,雖然術士的指控無法當做證據,但可以為我提供參考....許七安抱拳:“是。”
他看了眼滿臉沮喪的金鑼們,又“噗”了一聲,趕在金鑼們發怒前,退出了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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