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站在水潭里,伸手撈起潔白的,繡蓮花圖案的肚兜,拿在手里把玩。
洛玉衡比潭水還要清澈的眼波,掃了他一眼,閃過不易察覺的羞赧。
許七安指肚摩挲著材質順滑的肚兜,回味著方才酥胸的細膩柔軟,笑嘻嘻道:
“國師,你會懷孕嗎?”
洛玉衡眼神一冷,臉頰卻泛起紅暈,白玉般的腳丫子一踢,“嘩啦”,水花宛如世間最犀利的劍氣,劈頭蓋腦的撞在小銀鑼臉上。
許七安面皮火辣辣的疼痛。
洛玉衡冷哼道:“你我之間只是交易,我借你平息業火,你可借我戰力。子嗣之事,想都別想。”
說完,見他盯著自己小腹看,羞怒之情愈重。
嘴上硬的很,雙修時卻比上次要配合,也更熟稔..........許七安心里嘀咕。
一個女人喜不喜歡你,喜歡的有多深,雙修時是能感覺出來的,別看洛玉衡嘴硬,但身體已經完全接納他。
對他真的沒半分情意,可做不到提臀扭腰。
你和慕南梔還真是好閨蜜,嘴上不承認,身體卻很老實.........許七安厚著臉皮說:
“我這不是擔心自己哪天被宰了,好歹還有香火留下嘛。
“說正事,這次來南疆,發現一樁大秘密。”
當下,把天蠱婆婆告訴他的蠱神白帝問答經過,詳細告知洛玉衡。
聽完,洛玉衡精致修長的眉毛輕蹙,沉吟許久:
“弄清楚三件事,你便能知曉三個問題背后各自隱藏的秘密。
“一,遠古神魔殞落的原因;二,天地人三宗修行之法的結癥;三,蠱神為何會認為儒圣是守門人。”
三件事分別對應“大時代落幕”、“道尊行蹤”、“守門人是誰”。
洛玉衡趁機抬手,把肚兜搶了回去,放在身邊,然后攏了攏羽衣,畢竟她身上就這一件衣服。
為了防備許七安搶奪,她語速飛快的說道:
“神魔時代距今過于遙遠,沒有線索可尋,但你若能與白帝、蠱神對話,便可知曉內幕。我不建議你去嘗試,現在的人,還沒有和這兩者平等對話的資格。
“道門的問題,待我晉升一品,會去一趟天宗,屆時等我消息便是。至于守門人,你可以問一問趙守或監正。
“此二人,一個是儒家體系的繼承者,一個可以窺探天機。”
“不愧是國師,冰雪聰明。”許七安豎起大拇指。
洛玉衡表情清冷,但眼神里蘊著笑意。
對于一個身居高位,性格強勢的女人,最吃這一套,當然,必須得是許七安的奉承才行。
因為他是洛玉衡“名義”上的雙修道侶,其他男人再怎么奉承,也撩撥不到她的爽點。
“可惜,知天機者,必受天機束縛。監正即使知道,也無法告訴我。”
許七安惋惜的搖頭:“罷了,此事不急,青州戰事才是燃眉之急。國師剛從青州回來,那邊戰況如何。”
洛玉衡道:
“不曾留心關注。”
想了想,補充道:“你堂弟似是被派去鎮守松山縣了,此處是楊恭第二條防線中,至關重要的據點之一。”
她的意思是,青州戰事暫時穩定,但許二郎會有危險...........這叫不曾留心關注?國師,你也太傲嬌了吧,明明就關注我的家人嘛........許七安心里吐槽著,表情微微沉重。
“九尾狐快返回大陸了,南疆的妖族也在集結,我必須要保證南妖的造反能成功,這樣才能拖住西域佛門。青州戰事,恐怕無法插手了。”
青州輸贏,會影響這場戰爭的勝負天平,但南疆的戰事更重要,如果南妖不能奪回十萬大山,就無法牽制佛門。
而一旦讓佛門騰出手配合云州,就不是影響勝負天平而已,而是大奉直接gg。
“可以讓蠱族派兵增援青州。”洛玉衡道。
“嗯,給青州一個驚喜。”許七安頷首。
蠱族的超凡雖然不能離開,但七部的族人可以參戰,心蠱、毒蠱、尸蠱可是戰場上的寵兒。暗蠱更是頂級的刺客。
這應該能大大緩解青州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