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相龍噴出一口鮮血,體表一道道血管破裂,丹田也被狂暴的氣機炸的崩裂,受了重傷。
他臉色倏然漲紅,豆大汗珠滾落,低頭環顧自身,手臂的金漆一點點褪去。
“怎么會這樣,青銅符也不行嗎........”褚相龍念頭閃過,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過了半個時辰,褚相龍的心腹來尋他,終于發現了昏死過去,奄奄一息的他。
“有刺客,有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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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北王妃聽完侍衛稟告,壓住心里的喜,問道:“練功走火入魔?好端端的,怎么就走火入魔了。”
侍衛搖頭:“卑職不知。”
鎮北王妃喜滋滋道:“死了嗎。”
.......侍衛又搖頭:“性命無虞,不過受了重創,司天監的術士說,需要臥床一月才能恢復。而且,發現的太晚,氣機逆行,經脈盡斷,很可能落下病根。”
鎮北王妃頓時很失望。
“不過,卑職聽說,很可能與許銀鑼送來的佛像有關。”侍衛略作猶豫,說道。
和他有關?這臭小子倒是做了件大快人心的好事........鎮北王妃笑瞇瞇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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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嶇的山道,穿著道袍,玉冠束發的李妙真,背著師門贈予的法器長劍,緩步而行。
路邊野花爛漫,陽光明媚,山清水秀,她一路走,一路看,怡然自得。
一柄紅艷艷的油紙傘跟在她身側,傘下是傾國傾城的蘇蘇。眸如點漆,紅唇鮮艷,肌膚雪白,穿著繁復華美的長裙。
李妙真美則美矣,氣勢卻過于凌厲。
反觀蘇蘇,完全是一副風華絕代的豪門千金打扮,眼波流轉間,媚態天成,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魅惑。
“再有八十里便到京城啦,主人,我們在京城久住一陣,可好?”蘇蘇望著南方,飽含期待。
“司天監我可不熟,許七安已經故去,沒了他的面子,宋卿會搭理你才怪。”李妙真撇嘴,毫不留情的打擊。
“那........”
蘇蘇眼珠子一轉,狡黠的笑道:“我就說自己是許七安未過門的妻子。”
李妙真冷笑一聲:“那正好,說不得當場就超度了你,讓你去陪他。”
蘇蘇生氣的一轉身,站在路邊,氣呼呼道:“我不去了,我要回天宗,我要回天宗。”
嬌嗔的姿態,很能勾起男人憐香惜玉的柔情。
可惜李妙真不是男人,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她后腦勺,“走不走?”
挨了揍的蘇蘇頓時乖了:“哎呀,你別打我頭嘛,都被打你癟了。”
這時,李妙真抽了抽鼻子,臉色一肅:“我聞到了血腥味。”
她四處張望了片刻,鎖定前方的草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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