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板,有個事兒一直困擾我,都成了我多年的心結!”張孝杰說道。
一直困擾?多年心結?
徐浪暗道,莫非就是系統要我幫他解開的“心結”?
黃欣欣說,張孝杰在冥河幻象中,親眼目睹了七個同學被淹死的場景。
這應該就是他困擾他的心結吧?
不過他還是故作不知地問道:“杰少,什么事情困擾著你啊?”
張孝杰問道:“徐老弟,你知道季悅酒店嗎?”
徐浪一愣,怎么跑題了?不應該是提他那七個被淹死的同學嗎?扯季悅酒店干嘛使?
不過季悅酒店在東海市很有名。
幾年前,“季悅酒店有女鬼”事件在東海市鬧得沸沸揚揚,時至今日,季悅酒店都有鬧鬼酒店的外號。
所以徐浪想不知道都難。
他點點頭,回答道:“知道,咱們這兒有名的鬧鬼酒店!怎么了?”
張孝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道:“你說的這個鬧鬼酒店……我們家開的。”
“呃……”
徐浪搖搖頭,笑道:“原來是杰少家的產業啊,不好意思哈,我這嘴巴也沒個把門的。”
“不打緊,又不是你一個人說這酒店鬧鬼。事實上,當年酒店鬧鬼的消息一出來之后,季悅的生意就一落千丈。”
張孝杰渾然不提七個同學淹死那個事情,繼續說著季悅酒店的事:“畢竟這是我家的產業嘛,酒店里鬧鬼哪還有客人敢來住?所以我決定親自去季悅住上一個月,破除這個謠言!”
“結果呢?”徐浪好奇問道。
“我不信邪,便住進了那個鬧鬼的房間。一開始幾天,倒沒什么異樣,我懷疑是有酒店同行,想打擊我們家酒店生意,所以才設局和傳謠來詆毀我們家酒店。”張孝杰說著說著,突然面色難看起來,“直到住進來的第五天……”
“第五天發生了什么?”徐浪已然被張孝杰勾起了興趣。
“從第五天開始,每到夜里,我總能聽到有女人在哭泣,哭得肝腸寸斷,聽得得我心里發慌。這個女人,連續十來天,每天夜里都哭,房間里,樓道中,都能聽見她的哭聲。我問過前臺,前臺說我住的六樓,還有五樓六樓上下兩層,因為鬧鬼事件,根本就沒有客人敢入住。我也查過樓道監控,也沒有發現有什么女人在樓層里出現過。直到有一天……”
張孝杰越是回憶,臉色越是鐵青,“直到有一天,我睡醒睜開眼,突然發現我枕頭邊上,多了幾根長頭發!”
說著,張孝杰用手比劃了一下,“這么長……的女人頭發!”
徐浪和一旁的黃毛,聚精會神地聽著。
張孝杰繼續說道:“這女人的長頭發,從第一次的三五根,到后來的十幾根,數十根,一天比一天多,而且每天晚上,我都會在酒店房間里做同樣的夢!”
“杰哥,你夢見了啥?”黃毛抿了抿嘴唇,有些緊張地問道。
張孝杰道,“我夢見我躺在床上,有個女人……從床底下爬出來,然后站在床邊,一動不動,死死地盯著我。我想喊,喊不出來。我想動,又動不了!”
“那個女人長什么樣子?”徐浪饒有興趣地問道。
“她穿著一身紅衣服,”張孝杰搖搖頭,“披著黑黑長長的頭發,把臉都遮住了,我看不清她的臉。”
徐浪問道:“她就沒對你怎么著?”
“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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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從床底下鉆出來,然后一言不發地站著床沿邊,直到我從夢中驚醒,她又不見了!”張孝杰道。
徐浪同情地點了點頭:“天天做這種夢,的確是不堪其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