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于是又解釋一句,“鬼如果灰飛煙滅,就真的什么都沒了。”
“你不是負責樂園的業務嗎?怎么不提前告訴我?”徐浪聽到這話,徹底懵圈了,按照他的了解,覃明根本就不是戰斗人員,怎么打架?
紅牛也相當無奈:“我之前也不知道,他們兩個私下去找的協議機構,我知道的事情,已經簽完了。”
“簽訂協議的地方在哪里?帶我去看看。”徐浪冷著臉,說道。
紅牛有些尷尬地說道:“徐顧問,我沒有這個資格,這個你得去找東靈龜前輩。不過,按照以往的規矩,就算是鬼市的高層,也不能隨隨便便取消已經簽署的協議。”
“那你現在總得知道覃明在什么地方吧?”徐浪顯得有些心煩氣躁,“你要是不知道的,那我可就要換一個人在負責樂園的業務了。”
“據我所知,他剛走,你剛進來。”紅牛尷尬地說道。
……
樂園,協會辦公樓里法醫的解剖室還保留著,并沒有因為靈案組的裁撤而取消。這也是徐浪的意思,反正房間多,也沒有必要一定要撤掉。況且,誰也不知道,接下來還會不會用到。
徐浪把一瓶啤酒放在覃明的面前,然后坐在旁邊,自己喝著啤酒,一言不發。
覃明看了徐浪一眼,把啤酒打開,喝了一口氣,低著頭,一言不發。
環境有些沉悶,兩個大男人在法醫解剖室,默默地喝著酒,像是兩個被老婆趕出來,無家可歸的男人。
一瓶啤酒喝完之后,徐浪拍了拍覃明的肩膀,朝著門口走去。
“喪狗,是我殺的。”
就在徐浪走到門口的時候,覃明突然說道。
徐浪背著覃明,露出了笑容,這意味著,兩人的關系,更進一步,而不是單純的同事。他轉身,回到覃明的身邊,說道:“說說吧。”
覃明眼神里面,有殺氣,這還是徐浪第一次遇到。
“當時,我和醫院的同事去旅游,被一群毒販抓走了。”覃明看著徐浪,問道,“你知道為什么嗎?”
“被毒販抓走?難道說,他們想讓你制毒?”徐浪問道。
覃明點點頭,說道:“他們給我們每一個醫生,都準備了一個單獨的實驗室,讓我們制毒。我做出來了,其余的醫生沒做出來。按照我們的協議,我來制毒,但是,喪狗必須保證那些醫生的安全。”
“但是,沒過多久,我的同事都被殺了。”覃明說著說著,眼淚都流出了,“那些同事里面,有我大學的同學,有同科室的同事,也有提拔我的領導啊……哈哈……喪狗說,他這里不養閑人,所以,一人一顆子彈,都殺了。”
徐浪聽到這個,抿了抿嘴,眼淚也在眼眶里打轉,拍了拍覃明的肩膀。
“我知道,那個時候的我,奈何不了他們,所以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