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挖一條河，收過路費，也算是能過日子。
果然，無論是人間還是鬼市，科研都是很重要的，科研就代表了先進的生產力，才能擺脫貧困。
“我聽說以前金陵也是大型的鬼市，怎么現在……”徐浪說到一半就不說了。
“陰氣枯竭。”鬼磯說道，“你也知道，我們鬼魂生存的根基就是陰氣。以前，我們金陵的陰氣很濃郁，但不知道為什么，漸漸就變淡了，越來越少。曾經，我們陰氣的來源，有九大泉眼，現在只剩下一個。”
“原因還沒查明白？”徐浪倒是來了興趣。
“各大鬼市的精英，都來看過了，都看不出來。”鬼磯搖了搖頭，“極有可能是地質變動引起的，就像當初的樓蘭鬼市，以前的樓蘭可是到處都是綠色植物，哪有沙漠？但隨著地質運動的變化，他們的陰氣變得干燥，曾經一度讓他們無法修煉，面臨降級，變成鬼鎮的危機。但他們也是厲害，沒多少年，就適應變化，并且比以前還更厲害了。”
徐浪倒是不知道樓蘭還有這種情況，不過這倒也正常，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鬼也一樣，當環境變了，很多時候鬼也得跟著變。
樓蘭扛過來了，變得更好了，金陵沒扛過來，徹底沒落了。歸根結底，還是他們的整體實力太弱，創造力一般，導致抗風險的能力不足。
“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回事。”
徐浪突然心神一動，難不成，系統的真正目的，是讓我查清楚金陵劇變的原因？
娘咧，這也太看得起我了吧？徐浪心里苦笑。
“鬼磯前輩，這附近有泉眼嗎？如果允許的話，我想去看一看。”徐浪說道。
“這附近就是九大泉眼之一的石頭泉，早就已經枯竭了，如果徐督軍想看的話，那肯定沒問題。至于別的地方的，我就沒辦法。負責管理的人，未必愿意讓你去看。”鬼磯倒是覺得沒什么，不就是一口枯竭的井嗎？這還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行，咱們先去就去瞧一瞧。”徐浪的心思已經開始活絡起來。
金陵，石頭城，金陵鬼鎮，現在又到了石頭泉，如此看來，這個脈絡是清晰的。徐浪覺得，任務的關鍵，極有可能就在石頭泉。
“啊？我剛開始吃呢。”張孝杰有點不滿道，“咱們吃完了再去參觀啊。”
“不是參觀，是做任務，去不去？”徐浪淡淡地看了張孝杰一眼。
張孝杰直接蹦了起來，一臉興奮：“走啊，還等什么？”
參觀？沒興趣，但任務，就有興趣了。
“去參觀人家的石頭泉，不得買票啊？”徐浪看著張孝杰，淡淡地說道。
張孝杰一愣，隨后醒悟過來，搗鼓了一下，掏出了兩顆手榴彈，塞給了鬼磯。
這可把鬼磯給嚇了一跳，手都不敢抖。
張孝杰卻說道：“我這次出門，帶的幾乎都是炸彈……沒有別的東西，就這兩顆，算是我的一點小心意，也算是上門拜訪的禮物。”
鬼磯顫抖地看著徐浪，徐浪無奈地說道：“收下吧，雖然特別了點，但用處還是很大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