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看，沒有再說話。
“東籬君，交給你個任務？”徐浪看著東籬君，跳了跳眉毛。
東籬君看了一眼徐浪，說道：“你是說，讓我去跟鬼坑聊這件事？如果他知道，那就可以探探口風，如果他不知道……那就可以趁機離間一下？”
徐浪點了點頭：“能跟得上我節奏的鬼不多，你算一個。”
……
地下鬼鎮，惡鬼食堂。
“找我干什么？”鬼坑臉色很難看，今天被徐浪狠狠地羞辱了一番，他從小到大，都沒有這么丟臉過。
當時，東籬君找他，請他來這里吃飯。他原本是打算拒絕的，可仔細一想，遲一點老師也會進入樂園。那他這次就算是來探一探情況。
“我是想問你。你是不是認識老師所有的學生？我說的是所有。”東籬君倒也懶得拐彎抹角，問得非常直接。
“什么？”鬼坑愣了一下，看著東籬君，“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認識的那么多同門，他們修煉的方法，跟我們差不多。但是，我從來沒見過一個同門，他的修煉法門和老師是一樣的。”東籬君說道。
“這……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們都適合修煉目前的法門啊。”鬼坑反問道。
“可是，嚴格來說，我們都沒有得到老師的核心真傳。那……是沒有人得到，還是有人得到了，但我們不知道呢？”東籬君說完，又補了一句，“我以為你知道，沒想到，你這個當大師兄的，也不知道。”
“東籬君，你少在這里搬弄是非。”鬼坑呵斥道。
東籬君笑著說道：“那你覺得，我哪里說錯了？”
鬼坑沉默，不說話。
“唉……我東籬君自問一生，都不曾虧待他鬼墓，我給鬼市的貢獻，你不能否認吧？”
東籬君苦笑道，“最后，就是這個下場……其實，當我靈魂深處的炸彈被引爆的時候，我沒有生氣，甚至有一種解脫的感覺。后來樂園把我救了回來，還切斷了我被鬼墓控制的靈魂印記，讓我重新獲得了自由。那個時候，我跟自己講，我不欠秦川的，不欠鬼墓的。可現在想一想，他們未必不欠我們的啊。”
“我們是他們養大的，并且教育成才的。”鬼坑看著東籬君說道。
“是啊，所以我們沒選擇，還沒有開始修煉的時候，就在靈魂甚至被植入了炸彈。從那以后，我們就沒有了選擇的權力……不，從一開始，我們就沒有選擇的權力。我有時候在想，我們到底是他們當中的一員……還是說，我們只是他們的作品？而那個在靈魂深處的炸彈，實際上，就是產品報廢的時候的一個設置而已。”東籬君苦笑地搖了搖頭。
鬼坑心頭一震，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腦瓜子。東籬君今天跟他說的話，他不是沒想過，但沒有想得這么深。
東籬君笑了笑，說道：“是不是覺得，靈魂深處的東西，讓你覺得壓力很大？有時候，甚至會成為我們修為進步的絆腳石？”
“沒這回事。”鬼坑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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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