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氣氛不對啊。
李元屑微的往外退了半步,河蟹神獸鎮壓諸天萬界,遇上女角都要慎重,慎重,再慎重!!!
沒毛病!
李元這絕不是慫,至少在狐兒臉眼中不是,這家伙一聽宮裝婦人語氣不善,登時急道:“雪姨,你怎可對前輩無禮?”
雪姨搖搖頭,滿目慈愛的看著狐兒臉道:“小玨,在家時,我和你爹爹多少次教導你,這江湖險惡,坑蒙拐騙的事情數不勝數,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等等,你所言的‘騙’從何說起?”
有了半步緩沖,李元做好了防范措施,這才好整以暇的開口。
那宮裝婦人一聽這話,有些炸毛道:“還不是騙?你給小玨的是醉仙釀嗎?”
“怎么不是?如假包換,不過只是摻了些許水的次品罷了。”
李元說的理所當然,這問題,李元早和老王掰扯過了,他現在也不怕明說。
“摻水的次品?那不還是騙嗎?”
宮裝婦人真有些氣到了,明明以次充好的東西,怎么這人還理直氣壯的?還有沒有天理了?
可李元卻指著她,搖搖頭道:“你這人腦子不好,我就問你,若真是一葫蘆醉仙釀的原漿價值幾何?若她真用那點東西從我這換走一葫蘆醉仙釀原漿,那我豈不是可以說她也騙我了?”
宮裝婦人被饒的有點暈,被李元說的還真有點捋不清這里頭的關系,一時間,不由氣急敗壞起來。
原本她見李元穿的洞玄殿的服飾,多少還有些忌憚,可這會兒也顧不得了,冷笑一聲道:“那你在玨兒面前冒充前輩高人又如何說?
枉你還出身洞玄殿。
既然你說沒有欺騙玨兒,那小女子斗膽向你這位前輩高人請教一二,看看你的手段有多高!”
說完,就見宮裝婦人右手上火光一綻,如似有烈焰燃燒,下一瞬,其朝著李元兜頭一掌劈去。
反了天啊!竟敢對我堂堂主神出手?老王,護駕!
再說一次,李元之前絕不是慫,他向來很警惕,一見宮裝婦人上來就興師問罪的架勢,就知道今日難以善了,故而后退的同時就使用了‘主神的召喚’。
電光火石之間,就見李元眉頭微皺,場中隨之風起,揚起他的長發,掀起他的衣袂,這剎那倒是有那么些賣相。
然而宮裝婦人大驚失色,只因她見李元眉心射出一道刀光,迅若流光一般直沖她面門。
刀意?
“啊!”
下一瞬,就聽宮裝婦人一聲慘叫,其一手撫面,痛苦不堪,而另一手上的紅光褪去,掌心卻裂開一道指長的口子,殷紅的血水滴滴掉落。
老王好歹當了幾百年的刀,還有道源木在身,區區刀意算個啥?縱然暫時可能還比不上莫離的五神劍意,但收拾下這個貌似尚未到天人交感之境的宮裝婦人還是綽綽有余。
“前輩手下留情,雪姨她一向莽撞,冒犯了前輩,可還望前輩能給我一個賠罪的機會。”
關鍵時刻,狐兒臉上來求情,雙手還捧著腰囊,李元只是隨意那么瞟了一眼,好家伙,不說滿滿當當的玉珠,那腰囊里居然還放著枚南珠。
這南珠可不僅僅是大晉公認的價值最高的貨幣,實際上也是中三境修行者煉制某些器物時會用到的珍材,故而南珠價值極高,一枚南珠最少價值三百顆玉珠,甚至稀缺時,價值還會上浮。
真是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啊,若是我現在不收下這袋東西賠罪的東西,只怕狐兒臉和他這個什么姨心中難安吧?
罷了罷了,誰叫咱們是個大善銀呢?被這般當街貼臉,這要換做其他主角還不來個三刀六剁的,哪會這般輕易了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