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百轉，但是想到的應對辦法，一一打消。
最終，陳凱決定主動出擊。
“帝君大人，好久不見。”陳凱露出一個微笑。
帝君看著陳凱，表情平靜的問道：“小友，吾最近發現地靈域變化太快，很多地方都無法理解，你有沒有什么想法？”
陳凱狐疑的看著帝君。
這是試探？還是真的不知道？
難道帝君還沒被攻略？
又是無數個想法被啪絲，陳凱看著帝君，繼續主動出擊：“帝君，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帝君看向陳凱，笑了：“什么問題？”
“你說，是神道好，還是科技好？”陳凱詢問。
帝君沉吟片刻，道：“神道也好，科技也好，不過是一條道路罷了，說不上那個好，但是本君覺得，二者，似乎可相輔相成。”
完了，這絕壁是被攻略了啊！
陳凱心中一涼，而后硬著頭皮道：“帝君，那如果，科技想要取代神道，你覺得如何？”
帝君疑惑的看著陳凱：“小友，你似乎話意未盡，但說無妨。”
陳凱干笑：“我就隨便問問，帝君不是好奇這地靈域的變化嗎？我還真有些要說的，地靈域，我已經失去了一部分的控制，它似乎正在蛻變成一個真正的小世界。”
嗯？
帝君驚訝的看向陳凱，似乎有些不能置信。
陳凱道：“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事實如此，那突然冒出來的異常之地，如今我觀察，已經有數十個之多，分布在地靈域各處，它們出現的地方，就從我的控制中消失，成為法外之地。如果等這些異常之地徹底覆蓋整個地靈域，那么這里，我也做不了主了。”
“怎么會如此？你家老爺……”
“帝君。”陳凱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勇氣，突然打斷了帝君的話，然后目光灼灼的看著帝君。
“帝君，我想，你應該早就看穿我了吧，即便有著兩界隔斷，但是在我出現在幽冥之后，你就應該能看穿我了，所謂的老爺，不過是虛設。”陳凱開口，似乎說出了心里的話，徒然整個人輕松了一些。
被人看穿了，還繼續裝，太羞澀了，主動暴露，反而感覺舒坦一些。
帝君不說話，只是看著陳凱。
“不管老爺是不是真，你能駕馭天碑，就已經擁有跟我平等的資格，或許，未來的你，比我的身份，更加的尊貴。”帝君淡然開口，并沒有因此而輕視陳凱。
陳凱笑了：“以后誰說的準？這種盼頭還是盡早打消的好，否則分分鐘遭受現實的殘酷暴打。不過帝君，你能看穿我，想必地府的情況，你也能看到吧，就沒有什么想說的？”
帝君道：“地府的情況，也在于你。”
陳凱愣住。
臥槽。
這特么說的是人話嗎？
什么都在我，什么都要我來搞。
那要你們這些神靈干毛線？
老子只是個普通人，能扛得起這么大的責任嗎？
心中瘋狂吐槽，但是看著帝君，陳凱也不敢說出來。
“可是心有疑惑？實際上，本君當年也阻止過，但是只要靈魂還在輪回，地府，終究無法避免陽間的影響，到如今，整個地府，甚至大部分的幽冥各族，都享受到了科技的便利，潛移默化的得到了認可，這是大勢，大勢不可違。”帝君解釋。
陳凱笑了：“那我懂了，帝君你忙，我先走了。”
說完，陳凱瞬間消失，離開了地靈域。
帝君微微蹙眉。
陳凱的突然離開，祂無法理解。
什么就懂了？
我根本就沒有說完好不好？
只是因為隔界的原因，亦或者是天碑的原因，帝君無法推算陳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