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余光瞄了楊桐一眼,怪鳥微微眨了眨眸子,這個家伙……好奇怪。
“奇怪,怎么沒有聲音了?”另一邊,新城疑惑地看著面前的山壁,用手里的電筒照向了它,一道道干涸的裂痕瞬間映入了眼簾,又看了看另外一面潮濕的山壁,眉梢微挑,“一個山洞里面怎么會有兩種不同的環境?”
疑惑著,新城抬手輕輕地敲了敲,發出了脆脆的叩叩回聲。
“新城,你在干什么?”宗方的聲從身后傳來,伴隨著一道亮光和細微的腳步聲。
“啊,就是聽見了一些奇怪的聲音而已。”轉過身看向宗方,新城把電筒朝干燥的那面墻照射,“指揮,你不是從另一個岔道口走的嗎?怎么會走到了這里?”
“不知道怎么回事,走到底之后卻看到了你。我想,我走的那一條最后應該是跟你的這一條合到了一起。怎么,發現了什么了嗎?”
宗方走了過來站在他的身邊,一起舉著手里的電筒照射眼前的這面墻。
“啊,這個洞窟里的墻居然一面是潮濕的,另一面卻是干燥的,不知道后面會不會是火山。”
這番話一出,宗方不禁皺起了眉梢,就他之前的觀察,古羅西那是個喜潮的怪獸,不可能會往火山的地方逃跑。那么很顯然,他和新城走的這兩條道都不可能找到古羅西那的蹤跡,也就只有看大古和……
“誒?指揮,新城,你們兩個怎么在一起?”麗娜的話語突然響起,打斷了宗方的思緒,幾乎同時,大古的話語也傳了過來:“奇怪,為什么會遇到你們呢?”
“你們兩個也過來了!”宗方皺著眉輕咦道,疑問的話語卻是用陳述半帶震驚的語氣說了出來。
與新城相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底看到了難以置信的神色,“既然你們兩個過來了,崛井那邊走到最后也應該會合到這一條通道吧。”
“合到這條通道?”麗娜疑惑地看了看兩人,瞳孔微微一縮,“那……古羅西那,是從哪里逃跑的?”
這個問題也是宗方思考的,明明是四條岔道,但到得最后卻有三條并在了一起,如果最后的那一條一樣……那么,古羅西那又是怎么逃走的?
首先可以確定,古羅西那那種喜濕的怪獸絕對不可能往下繼續逃走的,因為順著新城的這條通道往下,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干燥,往下逃的話無異于自尋死路!
想著,雙手以虎口卡在了自己的腰間,輕吸一口氣,“現在只能看崛井他們那邊了。”
“我問問他那邊的情況吧。”新城說著,按下了自己頭盔的聯系按鈕,“崛井,你們那邊怎么樣?”
“不怎么樣,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見。”崛井按著頭盔的耳麥處,一邊用電筒照射著四周,一邊開口,“真是奇怪,剛才明明還很濕潤的山壁越往下居然越干燥了。”
說著,抬手在山壁上一摳,輕而易舉地摳下了一塊泥土板,拿電筒照射著看了看,干燥得幾乎沒有一丁點兒的水分,手一捏,便成了塵土,扔掉之后繼續開口:
“跟上面的相比起來反差可真大,輕輕一捏就散了,我真懷疑一腳踢上去這座山會不會崩掉。”
“對了,崛井,”這時,大古插話進來了,有些忐忑地開口:“淺間……還跟你在一起嗎?”按照那家伙的性子,估計已經遛了吧。
麥對面的人沉默了好一會兒,只有沙沙的腳步聲響起,但很快,崛井那惱火又擔憂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糟糕了,淺間那家伙不見了!!!”
一聽這話,大古嘴角不禁抽了抽,果然……
“怎么會不見的?”新城忽然間就拔高了聲音,帶著幾分責備的語氣:“崛井,不是跟你說過了要看著點兒她嗎?你這家伙都在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