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韓巖可以在弓高侯府為所欲為。
其實他只是單純的想找兩個看上去相貌還算標志的奴婢來服侍自己,或者感覺孤單的時候陪自己在門檻上坐坐。這就好像老總找秘書,總得看著入眼才行,可惜眼前兩個婢女沒福分。
其實到也有入眼的,可惜是劉徹和劉定國的人,被太子宮和燕王宮訓練過的奴婢韓巖不敢要,用著不放心。也只有弓高侯府的奴婢才正宗,才是自家人。
可遍觀侯府,只有韓頹當的婢女還算水靈,韓巖偶爾會上去撩撥一下,說幾句逗樂的話,滿足一下即將進入青春期“窈窕淑女”的心理。
因為,他發現自己下頭長毛了,開始發育了……
奈何弓高侯的封國實在太小,想找一個有姿色的婢女都不容易,更不要說找一隊峰腰臀浪的美妞給你當人肉床墊,沒得慰藉,韓巖就只能懷念一下燕國的旅程罷了。再嘀咕一句,我好苦啊。
后續的婢女沒有下文,天卻下起了靡靡細雨。
各家奴婢們匆忙到大院里收衣服,再提起裙擺輕巧的邁著小步子上臺階,避過滴水的房檐,在門前輕輕拍打著衣物,見韓巖在看大家,避之如虎,趕緊轉身回屋……
屋里亮著燈,一盞盞光火綿延至弓高侯府的盡頭,那光在小雨中搖曳著,給人間帶來生機和靜謐。
韓巖就在門檻上注視那些雨里往復的身影,古拙粗獷的建筑,滴答滴答的雨滴,銀河中似細碎流沙的光火,亭臺園林,瀟瀟細雨,為整個侯府披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這是印象中水墨畫里才有的場景。
直到那些光火逐漸熄滅,世間除去雨聲再無其他……深夜已至。
韓頹當似乎經歷了內心的掙扎,終于忍痛將自己的婢女讓出,命她來服侍坐在門檻上靜靜抗議的韓巖入寢。
“奴婢見過巖世子。”眼里含著淡淡的霧水,宛如即將進入狼窩的小白兔,忐忑彷徨,卻不失禮數。
“嗯,你來了?”韓巖很沒風度的將手伸屁股底下,摸了摸自己坐麻木的屁屁,向她伸手示意你拉我起來,我麻了,才接著問:“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只有名,沒有字。”
由于前兩天被調戲過,小婢女不太拘謹了,左手拉住韓巖的衣袖,右手架起他的胳肢窩,將人攙起來轉身向屋里走,低聲說:“奴婢名浠,侯爺叫奴婢浠兒。”
“西,西兒?”韓巖自言自語,覺得古人起名字真他媽怪異。
腿腳一陣一陣的抽筋,坐門檻時間太長,麻木得不行,撐墻站著,回屋第一件事說:“我要尿尿。”
“……”浠兒霎時臉紅,羞澀又難為情地小聲抗議:“奴婢服侍侯爺時,侯爺是自己小解的……”
“我腿麻腳麻屁股麻,走不動。”
“……”抿著略微有些泛白的嘴唇,想到侯爺忍痛割愛時,那語重心長的吩咐。
據說太子殿下劉徹對韓巖十分寵愛,同吃同睡,比親兄弟還親,甚至坊間傳言二人私下有結拜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