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姬沒有理會,反而是自顧自的說:“我的存在和你們并沒有不同,都是被締造主締造出的假想存在,本來是始終無法進入該世界中的,由于一個人為的偶而,世界之間的障壁被擊碎,我才得以進入了這個世界,從空幻成為了著實,然后獲取了氣力……森羅萬象之力,你欠獵奇嗎?它的源頭什麼?為什麼連存在都淡薄入微的我卻可以將汝等召喚至此,是由于我特別,由于我自己壯大?”
炮姐悄然的等著下文,預感省略。
“那便宣布答案吧,是碎片啊。”阿爾泰爾緩緩脫下了右臂上那慘重的甲胄,露出白凈如玉的手臂,蔥白苗條的五指,而最為醒目的是她手背上的一枚印記紋章。
“玫瑰?”御坂美琴識別出印記的形狀:“碎片是?”
“次元與次元之間的障壁被擊碎,天然會留下維度的碎片,這便是它的碎片之一,獲取它,我便獲取了重生時空的特別權能,可來取來回世界的森羅萬象之力,的確是締造世界的偉力之一。”阿爾泰爾揚起手臂,高舉過甚,好像要只手摘星般,仰視著那朵玫瑰,話鋒一變:“只是很惋惜,它并不完全,也太過于衰弱,不足以殺青悲愿。”
美琴不太清晰維度碎片什麼,但她聽懂了軍姬的目的:“于是……你是為了讓它恢復足夠多的氣力?”
“不錯,世界障壁破裂導致它的氣力丟失大半,為了讓它從新滿開豐裕,我測試過許屢次,卻無一例外的失敗了,但在一次偶合中,我發現了,從不同次元召喚而來的生物都身負巨大的能源,當它們死去,這些能源便會被接受。”軍姬不再掩蓋自己的歹意:“于是,你清晰了嗎?”
御坂美琴遍體生寒,打了寒戰:“你從一開始便是為了殺了咱們全部人,于是才籌謀了這場大戰?”
“是的,但也并非是一切,只要能獲取足夠巨大的能源,我并不介懷誰死誰活。”阿爾泰爾語氣淡漠。
“你這……”美琴憤懣了,超能暴走,電光在周遭五十米以內導致壓縮的超電磁場:“你將人命都當做什麼了!欺騙了全部人,行使了全部人,是為了氣力!”
令人意外的是,阿爾泰爾卻搖頭否認:“不,我沒有說謊喔……”
“……”炮姐當然不信。
“森羅萬象之力不是你所能理解的,即使殞命,也可以新生,并非是復制,而是完全新生,干涉時空,逆轉生與死的因果,將死者歸還為生者,所謂因果輪轉。”軍姬垂下視野,三千銀絲,如謫仙般翩然:“只要能完全叫醒它的氣力,將死者復生只需一念之間,乃至可以進一步轉變你們的過去……將你們的遺憾改寫,讓你們前往自己所向往的完善世界,誰都不必去遺憾和悲悼,脫離締造者的約束……而付出的代價,僅僅只是一次微不足道的‘殞命’。”
御坂美琴再一次楞住了,感性報告她軍姬在說謊,可心底卻又以為她說的是真話。
如果以一次殞命為代價便換回那一萬人的性命……值得嗎?
她甩了甩頭發,冷靜思維以后,詰責出最核心的問題:“那你自己呢?你為了什麼才要叫醒森羅萬象之力?從一開始,你為了什麼而來到這個世界的?”
阿爾泰爾久久不答,她的眼中流轉過繁雜的思路,由溫暖轉為極冷。
良久,她緩緩講話:“我想要的是創作者……我只是想要搶救已經歸天的盟友,逆轉她的命運。”
這句話傳入耳中,美琴心底最后一絲的憤懣和敵意也明了無蹤。
“我來到這個世界以后,她便已經死去了……即使是森羅萬象之力也無法過分干涉這方世界的因果,它是最高階的次元天地,不同于我和你的世界,搶救她的方法惟有一種,完全叫醒這份氣力,回溯時空。”阿爾泰爾握緊了五指:“為此,我什麼都喜悅做。”
“……,這不矛盾嗎?”炮姐關于時空悖論囫圇吞棗,但她清晰這很分歧理:“由于維度破裂,你獲取了森羅萬象,可你的創作者是在維度破裂以前死去的……即使回溯時空,你也無法回溯維度破裂以前的時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