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個人毀滅世界。
為了世界而放棄個人。
“你為了新生自己的創作者,這無可厚非,但世界哪里對不住你了?”韓巖伸脫手拎起她的衣領,將她從大地上拽起來,視野極冷:“我最討厭熊孩子了,將個人和世界作比較本便是一個愚笨的命題,認真去思索的人更是愚不可能及,如果連一個世界都能搶救,區區一條人命我當然也會救給你看!”
“我做不到的事情,你憑什麼做獲取!”阿爾泰爾怒目而視:“你會選定的,是巴麻美,這個世界!”
韓巖暴力的扯掉她的甲胄,扼住本領,玫瑰色的紋章即將盈滿,在月色下放出著明朗的亮光。
“不要,住手……”軍姬終于露出驚恐之色:“那是我的……”
某巖沒有聽,心如鐵石,伸出打劫,當他的指尖觸遇到印記的剎時,它好像活物般鼓舞起來,主動脫離了阿爾泰爾,悄然的躺在韓巖掌心,猶如一塊新鮮的寶石。
“還給我!”軍姬不知哪里來的氣力,試圖搶回去,沒有了森羅萬象,她連存在自己都難以連結,滿身開始數據化,即將被排擠出這個世界,手指好像投影般穿過韓巖的身子,她丟魂失魄的跌坐在地:“如何會如此……我失敗了嗎?我還沒有完成心愿,我不可能在這里……頃刻,頃刻的仇還沒有報,我……我……”
語無倫次,她好似將近瘋魔了。
韓巖硬著心腸轉過身,心中冷冷道你該死,捅我的時候你不是很驕傲嗎?
一秒后他又轉了回歸,將維度碎片拍在阿爾泰爾的腦門上,森羅萬象之力恢復,她的存在再度鞏固,軍姬呆住了,韓巖為什麼突然翻然悔悟?不等她反應過來,又聽到韓巖講話:“白虎,雷她。”
白虎打了個響鼻,一道雷霆從天而落,阿爾泰爾再度被電的滿身麻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那雙眼睛不甘的盯著某巖,好像是在說——你還不如一刀殺了我啊!
“你現在消失對我無益,既然你說了讓我在世界和巴麻美之間做個選定,那我就報告你我的選定……你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我做不到。”韓巖拖著她坐在白虎的后背上,道:“我會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軍姬沒辦法講話,否則肯定要嘲諷韓巖狂言不慚。
……
與此同時,在某個平臺上。
坂田銀時滿身創痕,拖著金木研的大腿在登樓,說來有些搞笑,他本來即將落敗,可金木研卻最可憐的被飛來橫禍涉及了,不曉得從哪里飛過來的爆炸物打中了后腦,一時間墮入臨時的腦震動狀態中,然后銀時就沖上去,一通王八拳給他湊懵逼了,根據漫畫家指出的金木研的弱點,總算是把他揍暈了過去。
以后希望拖著金木研去找軍姬構和,受傷太重,只能找個地方歇息,幸虧找到了幾片止痛藥,否則他絕對滾動不得,饒是如此,銀時現在也很想歇工:“好累啊,我好想吃草莓圣代……這種偏執狂真是無藥可救啊”
正說著,不遠處平臺另一條階梯里摔進入了兩個人,黑發和紅發的青年就地打滾,兩個人纏斗在一起,拽著對方衣領一路翻騰……誰把誰摁住了就一通猛揍,然后翻身換個姿勢繼續揍,一場拼殺打的好似哲學研習現場。
坂田銀時抬起手想說聲loveandpeace:“……”然后草薙京和八神庵兩人同時投來險惡的視野,這讓他回首起了沖田總悟和神樂間的玄妙關系,有什麼事是打一架不可能辦理的呢?
廢柴大叔立馬放棄調解,摩登表示:“沒事,你們繼續,我打個醬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