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豎起手指開始計數。
“第一次,你們的計劃勝利了,咱們在尚未反應之時被打措手不足,除了小批幾人以外,其余人一切戰死,不得已我在阿爾泰爾完全醒悟以前用六之彈回籠了一天前。”
“第二次,我試圖探求副手,但惋惜沒有人喜悅相信我,惟有某個少年認可了我的說辭,喜悅祝我一臂之力,惋惜阿爾泰爾太強,不得已再度用六之彈。”
“第三次,我和他試圖采取迂回指標,失敗。”
“第四次,我和御坂美琴聯手,他說服了草薙京,但由于你的存在,失敗。”
“第五次,咱們發覺到了要緊的變數來自于巴麻美,試圖阻止她的魔女化,失敗了,他死在魔女的手里,乃至沒有抵抗,真是無邪又愚笨……”
“第六次,我放棄和他聯手,單獨前來試圖提前抹殺巴麻美,但被你們聯手逼退,她魔女耗盡魔女化,他凌駕來時已經太遲了,大約是由于憤懣,居然醒悟了一種特別的氣力,一度壓抑了阿爾泰爾,我曉得地勢無法挽回,再度回籠一日以前。”
“第七次,我再度和他聯手,一起迎戰阿爾泰爾,只要擊潰她一切問題迎刃而解,他最終也的確做到了,惋惜巴麻美仍然魔女化,赫蘿、御坂美琴也戰死了,那邊的中年人也死在魔女手里,我認為雖然付出的代價慘重,但可以接受,可他不同意,乃至將維度碎片交還給了阿爾泰爾強制我再度倒流時間。”
說到這里,時崎狂三忍不住莞爾道:“其時的表情還真是想忘掉都忘不了啊,真是可駭。”
“第八次,我一度想要放棄掙扎,索性讓阿爾泰爾毀滅世界一了百了……本來我只是想如果維度碎片,但現在想來代價太大,我已經想要放棄了……可沒想到的是。”殺人鬼小姐彎下了腰:“他居然自己找過來了,被我用槍指著腦殼遷怒時那懵懂的表情可真是……讓我不可能自休呢。”她笑容邪魅:“居然會連續七次和一位殺人鬼主動聯手,這種笨伯該說他太無邪太癡傻?”
“第八次,也失敗了?”老虛聲音干澀道。
“嗯~天經地義的失敗了——由于咱們什麼都沒做,而是在原地將前七次的失敗都舉行了一番整理,得出了最終論斷。”時崎狂三輕啟紅唇:“第九次,阿爾泰爾必敗無疑。”
曉美焰不信:“既然阿爾泰爾必敗,那你為什麼還要回歸?重疊第十次?”
“由于……”時崎狂三平息了一下,追念起兩人間的爭辯,內心泛起波瀾:“不是完善的結局,他毫不會要。”
魔女結界逐漸倒塌,少年踏著臺階,拾級而下,每一步落下都那麼輕卻又那麼慘重,胸懷中的金發女孩好像睡公主,可她的心跳已經停下,也再也不會醒來。
少女的雙手里捧著一顆早已渾濁的嘆傷之種,一切都太晚了,魔女已滅,靈魂已死。
終于,來晚了一步。
時崎狂三注視著他,想要講話,卻無從說起,一種無言的丟失感充斥肺腑。
良久,她輕聲說:“你已經做到的最好了。”
“還不敷……”他垂下視野看著少女的面容,輕聲反對了自己獲取的勝利:“我又失敗了。”
他神采淡漠,沒有眼淚,由于還沒到飲泣的時候,還沒到無望的時候。
時崎狂三看著他的神態,心中倏然升起一團無名火:“你還不寫意?”
重疊九次的循環,以一人的捐軀作為代價擊敗了阿爾泰爾,守護了世界,你能做到的都做到了,更況且,她的滅亡只是命運使然,完全不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