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再這么說下去,我都不由獲取處宣揚我自己是救世主了。”韓巖默默吐槽了一下自己:“北高你又在忙活啥?又被強制肝事情了?”
“沒,事情下野了,什麼公關,哪有清閑從容好,我目前在各地飄泊中,居無定所,正在望江樓上飲酒呢。”他回復的很索性:“這里的碧水藍天酒滋味的確不錯,便是沒稷下酒宴上的滋味濃郁,惋惜了,惋惜了啊。”
“你醉了。”
韓巖捂著臉:“不,是我醉了,你們通同好的嗎?稷放學子,目前整個稷放學宮里的學子都不足兩千人,你以前的公關難不可是在大理寺里當案牘在仲裁構造里當秘書?”
“都不是,我只是個普通的文書。”北高悠悠道:“給右相起稿文書而已。”
前半句聽上去很謙虛,為什麼反面就變了味啊啊啊啊啊!
韓巖內心久久不可能清靜:“閣下何不乘風起,青云直上九萬里?”
“上不了上不了,登天難,平步青云更難,行路難,歸去來。”
青年獨倚望江樓,坐在望江樓的欄桿上,眺望夜幕之景,一瓶代價千金的碧海藍天已經空了三分之二,他的頭發很長,任意束在腦后,穿戴普通的襯衫大衣,視野停駐在手機上,低笑一聲。
是啊,他為什麼要說呢?是放不下,喝多了?
“惋惜我已經走啦,闊別是非之地,做個懶人有何不可能?”
“這話逼格過高,我沒法接。”韓巖默默道:“你們今日都很不正常啊,畫風緊張不對啊!”
“通常不都如此么?你們吹,我也吹,看誰吹的更厲害。”北高呵呵一笑:“事情辭了是真的,有時機一起飲酒,說起來,我記得咖啡你是在……”
“申海市。”韓巖毫不猶豫道,網頁上跨越三年的老身邊的人,他也沒什麼不可能信任的,以前也和數人面基過,都是些‘最熱心’的刀片黨啊……
“那看光降時去不明晰,我還要去少少身邊的人那邊走走。”北高遺憾道:“不曉得為什麼,我以為你有了變化。”
我變化再大能有你們畫風變化的這么快么……
“多少發生了一點事。”韓巖也不點明:“不是什麼大事。”
“有事可以跟我說說,少少小忙我幫得上的。”
“多謝。”韓巖有點打動。
“找本子和小影戲什麼的我挺拿手的。”他增補道。
韓巖表情立馬垮了:“是這個啊喂!我現在曾經老司機了!可以獨當一邊過秋名山了!”
兩人正聊著的時候,清靜許久的大鯨發了一個怒吼的表情:“啊!!!”
“你做咩?”
“被查房了……這女人太可駭了,真是太可駭了!”大鯨瑟瑟股栗:“手機被充公了,幸虧我有備用。”
這孩子入戲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