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清晰了。”徐青厥摸了摸腰上的刀,清靜無比的回復道。
【淦,我真是不曉得你們這幫天驕都在想什么玩意,老子還什么都沒說呢你就想清晰了!】葉孤奏放下茶杯,問:“你想清晰什么了?”
“人力偶而而盡,無悔便好。”徐青厥回復道。
“這么說,你是認命嘍?”葉孤奏隨意道:“曉得自己打那幫怪物,于是認命了?”
“……”徐青厥沉默了一會,隨后搖了搖頭,道:“我或是想試試,仙人境打,那虛境呢?帝境呢?乃至于長生境呢?在世,老是有時機的。”
葉孤奏聽了他這番話以后,便死死的盯著他。
徐青厥沒有那種‘剛強無比的目光’,他很清靜的接受者葉孤奏的注視。
許久以后,葉孤奏站起了身,輕笑道:“計劃你能連續如此永不灰心,無論以后輸的有多慘。”
隨后葉孤奏便飄然遠去了。
只留下他的聲音在這里回蕩著。
“鳳凰的傳承不適合你,你可以試試用你的鳳凰火種去跟那幫人換點東西,此外,三個月后人皇會在夏國都城召開八絕大典,那邊說未必會有你的一份機緣。”
徐青厥站在原地,握住了腰間的刀。
“雖然不曉得你是誰,也不曉得你為什么幫我,這份恩,我承下了。”
話雖如此,徐青厥卻并未去墨家,他以為自己和鳳凰傳承的符合度還可以,這份傳承幫了他很多忙直到三個月后的八絕大典以前,他都是這么以為的。
時間匆匆。
又是兩天過去。
今日,也便是琴落雪的師傅琴圣來這里考察琴落雪琴技的時候了。
江長歌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一件事,問:“琴落雪,話說你師傅到底叫什么啊?”
“琴幽幽。”琴落雪回復道,她有些擔憂的轉過了頭,叮囑道:“對了,你們萬萬不要用什么很老的叫法來叫她,她對自己的年紀特別介懷,也不要問什么道侶的問題這老女人獨身幾千年了,特別隱諱這兩點。”
江長歌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發出了很大的聲音。
他顫著聲音說:“……琴落雪,這么說自己的師傅不太好吧,她是你師傅啊,她應該像大姐姐一樣關懷著你的不是嗎?”
“哈?”琴落雪露出了不爽的表情,“老妖婆的確了,自己老就算了,還不讓人說,上次我好不容易跑到山下買了一些化裝品,還被她給蹧跶光了,你說氣不氣人?”
江長歌的臉更白了,楚一和江山第五華織死死的低著頭,好像地上有散落的金子一樣。
“不,我以為她是為了你好啊,你年紀還小,這么早接觸化裝品有些不太好吧?”江長歌仍然試圖翻盤,但琴落雪很快就為他展現了什么叫做豬隊友。
“哈?為我好?開玩笑,這個死老婦人明白便是嫉妒我年輕漂亮,害怕我找到道侶以后顯得她老無所依嘶,這么一想,她這趟不會是沖著江山來的吧!不行不行,我可不行讓這老不死的看到我家的江山哥哥!”
江長歌的表情清靜了下來,他曉得自己已經保不住琴落雪了。
因而他從翻開了自己的儲物法器。
“衣服架,拖鞋,雞毛撣子,隔音陣法,我都為姐姐你計劃好了,請自便吧。”他尊重的對著琴落雪身后的身影說。
空氣頓時凝集了。
琴落雪的頭上剎時冒出了黃豆般大小的汗珠。
她伸脫手,露出了牽強的笑臉。
“別,別開玩笑……”
江長歌疾速的轉過了身去,低聲對著三人道:“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