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均：“進屋說。”
進屋后，程之均從堆棧里搬出一個燒烤架。他拿木料點了火，程小弟相配自發地把塑料袋解開，露出里面的凍肉和蔬菜。韓巖驚奇地看著這兄弟二人動作，他有點摸不著頭腦。程之均見他如許，道：“你去幫小聲處理一下食材。”
韓巖點點頭，和程聞聲一起切肉切菜。
……這畫風也未免太魔幻了。
韓巖從沒想過地球上線后，有一天他居然能這么安寧地吃烤肉。
“這是放在地窖里的凍肉。帝都溫度低，凍肉還沒壞。但是這個炎天過去，地球上應該就沒肉了。”程之均一壁烤肉，一壁注釋道，“當今多吃點，以后大概再也吃不到肉了。”
程聞聲：“人肉算嗎？”
程之均冷冷地看了眼本人的弟弟：“你的肉？”
程小弟縮縮脖子，不敢再說話。
韓巖：“你過去烤過肉？”他指的是程之均烤肉的技術非常嫻熟。
程之均：“在隊列里烤過。此次黑塔三層的攻塔游戲是甚么？”
韓巖定下心，詳細地把本人在精靈大草原上見到的大火、動物大逃亡，另有真諦時鐘游戲說了出來。作為隊友，韓巖沒有遮蓋本人獲得的道具。無限非概率懷表的功效令程之均皺起眉頭，程小弟也很疑心，但是他沒把問題說出口。韓巖拿出金色糖果，程之均、程聞聲接過來看了看。兩人同等表示沒有見過類似的糖果，也不敢斷定是不是真的有黑塔怪物稀飯吃它。
第一串牛肉烤好，程之均直接遞給韓巖。韓巖接過牛肉串，遞給程聞聲。
程之均挑起一眉，程小弟吞著口水，接過牛肉就咬：“感謝湯哥！”
韓巖笑道：“是感謝你哥。”
程小弟：“感謝年老！”
兩人一起笑開。
程之均見到自家弟弟和韓巖笑著的神態，他勾了勾唇角，露出一個不易發覺的笑容。
木頭是程之均和程聞聲早上出去砍的。程家周圍的樹都是上了百年的老樹，兩人砍起來眼也不眨，幾下就籌辦好了質料。木頭燒起來的溫度沒有木炭辣么高，烤肉也烤得比較慢。第二串牛肉烤好程之均遞給韓巖，韓巖伸手去接，誰料程之均溘然一把抓住他的手。
韓巖驚恐地抬頭看他。
空氣似乎凝住了。
一陣微涼的風從門外刮過，將院子里的樹葉吹得嘩啦作響。程聞聲用心吃肉，韓巖坐在木頭小凳子上。程之均握緊他的左手，兩人視線對上，靜靜地看著對方。時間似乎過得很慢，但實在一共只過去了兩秒。
程聞聲吃完牛肉抬頭一看，發掘自家年老和韓巖的詭異情況。他驚惶地睜大眼，看著這兩人緊握的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