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大夫拿過一把小刀放到何年手里囑咐道:“到時候官府人來問,就說是你要挾老夫的,這人若是逃犯老夫可擔不起罪責,這就給這位胖兄弟去治病。”
說完大夫非常熟練地拿過沈立放在桌子上的銀票,從柜臺里拿了一片形似樹皮的藥材放入二標的嘴里,再又親自抓了幾味藥讓伙計先去煎藥。
做完這一切,大夫又拿出針灸給二標的幾個穴位上扎了幾針,嘴里說道:“兩人小哥放心,你們的這位胖兄弟經過在下的這番診治,半月后保證依舊是生龍活虎,能吃三碗飯的那種。”
何年拿著手里的小刀,自嘲一般的笑了笑,就是這么一個年代,太平年代里一個金陵城會出現一群殺手,對方像是沖著自己來的,也不知道得罪哪路人,明明自己一直以來過著安分守己的日子,非常厭惡這種感覺,禍不及無辜人,禍不及身邊人,為什么會有人把人命看得如此廉價。
“何年。”
二標呢喃一聲。
何年詐尸般來到他身邊看著二標的眼神有些開合。
“我在哪兒?”二標晃了晃腦袋。
“沒事了,已經沒事了,這里是醫館給你治病呢。”何年說道。
“我嘴里什么東西。”二標咀嚼了兩下喉嚨一動咽下。
大夫想要提醒二標,見他已經咽下了也不再多說什么。
“我好困,讓我睡一會兒。”二標迷迷糊糊說道又昏睡過去。
“醒了就好。”大夫說著再次把脈。
幾個官兵來到醫館,看著情況說道:“就是你們幾個?”
“官爺。”大夫立刻說道:“都是這幾個家伙逼著我治病的,我真的什么都沒干,我是無辜的,青天大老爺做主啊。”
沈立看他把自己摘的這么干凈,沈立不樂意地叫罵,“你個庸醫,收了這么多錢……”
“都閉嘴?!”提著刀的官兵在醫館走了一圈把人都帶走!
見他們要抬走二標大夫連忙上前又說道:“這位官爺,這人身受重傷需要醫治,萬不可動他,就剩一口氣了,要是半道沒了人命可咋整。”
大夫又給這個官兵悄悄塞去幾兩銀子說道:“您看人都躺著不能動彈,您找幾個看著這里,他也跑不了。”
官兵笑著收下銀子,指了指何年和沈立說道:“你們兩個跟我們走一趟吧。”
何年跟著官兵走出醫館,回頭看診治二標的大夫給了自己一個放心的眼神。
“別碰我,我自己走!”沈立罵罵咧咧掙開官兵的手腳跟上何年的腳步,“大哥,等我。”
圍觀群眾看著渾身是血的兩人指指點點小聲議論,何年觀察著四周尋找著當時救了自己的那個家伙,當時自己慌了神也沒看清那人長什么模樣。
來到縣衙,縣丞坐在高堂內。
“還不跪下!”押著何年的官兵喝道。
“我為什么要跪。”何年回頭瞪了一眼這個官兵。
對方有些錯愕,隨即就要揮起棍棒,正當這時縣衙又走入一個中年大漢,他大嗓門說道:“且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