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稍稍一躬身說道:“想必這位公子自己也不知道公子手里的三家酒館在金陵城惹出了多大的風波,一個碗里的水就這么多,若是公子多喝了別人就少喝了,這個道理公子不會不明白,所以貧僧以為公子這些日子一定會遇到一些措手不及的事情。”
“若是公子再給貧僧有些銀子,貧僧可以讓公子防范與未然。”
“何年,不要信他這種江湖騙子,我見多了。”二標說道。
他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就像他說得一個碗里的水就這么多,客人都來自己這里了別人家的酒館生意就會變得慘淡。
“拿下他!”何年當即喝道。
幾個伙計上前一下子就把和尚押到在地。
“公子這是做什么。”和尚被押在地上掙扎著問道。
何年走到他人前蹲下身看著他的臉說道:“你說我大難臨頭了,誰要來對付我。”
“貧僧怎么知道這個,貧僧是給公子指點迷津。”
“指點迷津?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神神叨叨的人。”何年又喝道,“來人把他扒光了扔出去。”
幾個伙計就要動手,和尚頓時急眼了立刻說道:“且慢。”
“想說了?”
和尚看著何年的神情又看了四周的伙計就要圍上來有些委屈地說道:“確實有人要對付公子。”
“誰?”何年盯著他說道。
“也是金陵城的商號,而且不止一家,這也怪公子手中的酒館生意實在太好,不免讓人眼紅,我想著來公子就像騙點銀錢,其實我也不是和尚。”
“哈哈,果然是個假冒了,送官府。”沈立說道。
“慢著慢著!”他又說道:“我可以告訴公子誰要來對付你們,還請公子不要把我送官。”
“行。”何年笑著點頭。
“這金陵城除了沈家的商號,還有另外幾家商號同樣家業不少,城北的俞家,城東的裴家,還有做芙蓉出名的蘇家,這幾家已經眼紅公子的生意了,前些日子小人無意間聽到他們打算聯合一起來一起對付沈家,公子把三家酒館的生意做得如此好,可能會牽連整個沈家被其他商號對付,還聽他們這幾家和六扇門與縣丞的關系都匪淺。”
“還有呢?”何年再次問道。
“其他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送官府吧。”
“且慢,且慢!”和尚又說道:“我還知道俞家送給蕭縣丞的人參是假的,裴家的兒子又斷袖之癖。”
“這么勁爆?”何年倒吸一口涼氣,還以為這個和尚頂多想來自己這邊訛錢,沒想到這么一嚇還抖落出這么勁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