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睡覺的時候都會有一種下墜感,只不過平日里沒有發現,只要你有這樣的心理暗示,你就會有這種感覺。”何年說著。
“真的嗎?那他氣疾是怎么回事。”
“一般人在劇烈活動之后很難立刻做深呼吸,痛得話是因為我看到咱們的伙計在這個家伙的胸口狠狠踹了兩腳。”何年說話還扣了扣鼻屎。
“原來是這樣。”二標點頭。
“我覺得這個家伙可能有點本事,蕭縣丞那個人精都會給他騙了,什么俞家家裴家我沒聽說過,也不知道他說得是真是假,不過有些話還是很有道理的,我們的店生意好了,其他的酒館生意就會變差不少,難免會有人眼紅,等著別人來對付我們,我不如先出手對付他們。”
“要是這個騙子沒有得逞,你這一百兩不是白花了?”
“讓他給我們做苦力,把一百兩回本了。”何年看著安靜的金陵城夜晚。
忙碌了一天何年回到家里看到沈薇的房間燭火亮著,看來她已經回來了,正要回自己的房間,房門打開吱呀聲在黑夜里很清晰,沈薇打開房門,看到何年說道:“這么晚才回來?”
“酒館很忙。”何年說道。
“有些話,我想問你。”沈薇低聲說著,“來我房間。”
沈薇不在這里的十多天,說是家里有事,也不知道她去做什么了,來到她的房間,沈薇的房間布置的很簡單,沒什么太多的陳設也沒有很濃重的脂粉味,倒是有不少的書籍。
“請坐吧。”沈薇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沈小姐今日怎么這么客氣了。”何年也沒坐下只是站著。
“你對我們沈家的酒館做了什么?”沈薇低聲問道。
“我沒做什么啊?”何年說道。
“那為什么那三家酒館這半個月的賬目翻了幾番。”沈薇把手中的賬本遞給何年說道。
何年看了一眼賬目,說來自己滿腦子都是掙錢,也沒看賬本,仔細一看那三家酒館的光是這半個月流水就上萬兩了,真沒想到流水會有這么大。
“生意確實好了,不過流水如此之大,我要用另外產業的利潤來補充那三家酒館的流水,我剛剛回到金陵城才知道發生了這些,不得不說那三家酒館在你的手中起死回生了。”
“你大晚上讓我來這里就是為了說這些?如果你要感謝我大可不必,我欠你一萬兩銀子,我會還你的。”何年說道。
“那一萬兩我沒放在心上,還望何公子莫要再提,我不想你我之間因為這一兩萬有隔閡。”沈薇低聲說道。
“我覺得有隔閡挺好。”何年點頭說道。
沈薇無聲笑了笑,“你明明有能力做生意,為何什么都不想做呢?你能夠將三家酒館起死回生,卻甘心只做一個游手好閑的人。”
“我就是一個游手好閑的人。”
何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沈薇收起賬本微笑著說道:“我開始對你有興趣了,至少我覺得你不像我原本想象中的這么差勁。”
這該死的女人怎么笑得這么嫵媚,何年打了一個哆嗦清了清嗓子,提起精神堅守本心說道:“那個……沈大小姐,天色不早了我要去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
“公子慢走。”
何年又打了一個哆嗦離開沈薇的房間,用涼水洗了一把臉之后這才躺下床,幾番輾轉反側之下又檢查了一遍門窗是不是已經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