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對方的神色,沈薇問道:“出什么事情了?是不是何年做錯了什么?”
景娘面色犯難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你那未來夫君張羅了三家酒館,生意很好吧也就算了,人手廚子不夠總不能拉別家的廚子吧,今天午時我才知道我們醉花樓的十多個廚子全被何年的人拉走了,每個人的工錢還加了三成,這下可好能走得都想走了,誰不想要多掙點工錢。”
“總有留下的吧?”沈薇問道。
“一個沒留,他們說就算是端茶送水的都要,工錢還要加,現在姐姐我的醉花樓已經沒廚子,一個都不剩了。”
沈薇叫來一旁的丫鬟說道:“咱們自家還有廚子嗎?”
“有的。”丫鬟回答說道。
再怎么挖廚子也不能挖到沈家自家的廚子,沈薇對景娘說道:“從咱們手中的人手中,拿出十個給醉花樓,至少不能讓姐姐不能開張不是?”
丫鬟點頭立刻去安排,景娘接著說道:“薇兒?這個何年以前可能沒做過生意不知輕重,你可要看著點,何年這樣大手大腳做生意難免會得罪人,他這般做法讓別家生意可怎么做?”
“姐姐說得在理,妹妹回去之后會找他分說的。”沈薇說得。
蕭縣丞時刻關注著金陵城的動靜,最近金陵城發生了什么自然不能逃過他的耳朵,整理的一番衣衫他走在金陵城大街上,問著身邊的衙差,“何年現在在哪里?”
“會縣丞,他在火鍋店。”
蕭縣丞轉道來到火鍋店,一眼就瞧見了正在柜臺收拾銀錢的何年。
“何老弟,別來無恙?”
何年見到是蕭縣丞來了連忙稍稍行禮,“蕭縣丞,您怎么來了。”
“聽聞何老弟的生意火紅就來瞧瞧。”
何年招呼伙計在樓上的雅間擺上火鍋,兩人相對而坐涮著肉。
蕭縣丞一邊吃著問道:“何老弟是怎么想到這個點子的。”
問題稍一過腦子,何年眼睛都不眨的回答道:“也奇怪了,在下每每夜里入睡的時候就會有一個白胡子老大爺,他在夢中告訴一些我生財之道,實在是匪夷所思。”
“確實匪夷所思。”
兩人相視一笑。
“蕭縣丞是剛剛從醉花樓出來?”何年問道。
蕭縣丞的筷子頓了頓細細聞了聞自己的衣服脂粉香還在。
兩人又是尷尬地相識一笑。
“蕭縣丞體察民情辛苦了。”何年舉杯而起,“在下敬蕭縣丞一杯。”
“客氣客氣,何老弟還真是懂老夫的苦心,下官也是許久沒有遇到像何老弟這般的知心人。”蕭縣丞喝下一口酒水。
再次拿起筷子,蕭縣丞細細一思量開口問道:“何老弟最近可見過一個光著頭的乞丐?”
聽到這話,何年擱下筷子說道:“見過,不認識。”
“不瞞何老弟,那個和尚可是一個騙子,下官雖然說是一個小小縣丞可也總要為民除害,何老弟以為呢?”
“說得好,身為一地官吏正該如此。”何年說完又敬了他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