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有笑罵聲,何年抬頭看去見到了大牛和幾個紈绔子弟有說有笑走著,看情況他似乎和這幫紈绔相處的非常不錯,眼神恍惚間大牛也注意到了自己,眼神示意下何年裝作若無其事和他們路過。
正走著一個女子攔住了自己的路,來人朝著自己行禮說道:“何公子,景娘相邀還請何公子前去喝一杯。”
“有什么事情嗎?”何年問道。
“與蕭縣丞有關。”這個女子語氣放得很低顯然不想讓別人注意到。
何年看了一眼四周說道:“帶路吧。”
“何公子請。”
跟著這個姑娘來到醉花樓,何年走入其中。
“何公子今日心情看起來好像不錯。”
說話聲傳來,何年看向景娘,“不知叫在下來是何事。”
“坐下說話。”景娘擺手說道。
相對坐下,何年看著景娘這個女人三十歲左右,醉花樓在金陵城的名聲很大,這個這人的后臺也不能小看。
“不知何公子最近和薇兒相處如何了?”景娘微笑說道。
“老樣子,咱們各過各的。”
聽到這個回到景娘語窒好一會兒,原以為何年會掩飾一下,沒想到說得這么直白。
“其實薇兒這個孩子從小性子就很堅韌,做姐姐知道這一次的婚事其實她也不愿意,不過想來何公子也不是什么壞人,若是薇兒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對,姐姐代她賠罪了。”
“你千萬別賠罪,我巴不得這場婚事黃了。”何年對景娘說道:“和你說點掏心窩的話,其實我這人特別不喜歡那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更喜歡自由一些,自由戀愛!再說我還小,我才十五歲,對不對?我更想要兩情相悅,不想要兩股麻繩擰在一起那種感覺。”
“何公子的話還真是……”
“與眾不同?”
“對!”景娘長出一口氣。
“你們看我覺得與眾不同,其實我更覺得你們太過墨守成規了。”
“誰都有誰的活法,何公子肯和我說這些掏心窩的話,姐姐心里明白了你的意思,這些話你沒有對薇兒說過吧。”
“沒有。”何年搖頭。
見景娘看自己的眼神古怪,何年又補充道:“反正你和我不熟,我說點心里話又怎么了。”
景娘喝下一口茶重新觀察一眼何年的神色,“何公子說得對,經營醉花樓這些年,我看得也多,很多時候人不愿意對自己的親人說得話,反而對陌生人更加容易說出口,有時候人就是這個奇妙,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