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上前一步追問道:“蕭縣丞這般神色匆匆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嗎?”
蕭縣丞停下腳步怪異地看了何年許久。
“出什么事了?”何年問道。
蕭縣丞拉著走到一邊小聲說道:“按說今日朝中來的官差就要到了,下官前去官道上迎接卻不見人。”
“會不會是人家有什么事情耽擱了?”何年接著問道。
“或許吧。”說著話蕭縣丞又說道:“何老弟,以前的種種不是都是下官做得不好,還望何老弟不要見怪,但凡日后遇到什么事情,下官絕對不會再來打擾何老弟。”
說完話蕭縣丞就離開了。
這番話說得讓人不上不下,何年瞅著蕭縣丞的背影半晌越想越覺得莫名其妙,在城門口趁人不注意撕下了一張老舊的通緝令,立刻離開現場。
回到家中做了一桌飯菜,沈薇也回來了,陳伯笑著和她聊了一會兒,三人和往常一樣落坐。
吃飯間沈薇低聲問道:“何公子認不認識一個叫玉面小飛龍的人。”
“不認識了。”何年立刻回答道,像是腦子都沒過一般。
“真的不認識?”沈薇接著追問。
“這個黃豆湯不錯,你嘗嘗。”何年把一碗黃豆湯放在沈薇的面前。
飯桌上再次安靜下來,陳伯眼神流轉在何年和沈薇之間,一頓飯吃完,何年洗著碗筷,沈薇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手中的一冊梁祝。
梁祝的故事何年對自己講過,署名是玉面小飛龍,這很明顯是一個代稱,沈薇有些想不明白為什么何年寫下了這個故事,還偏偏不說這個故事是他寫得。
看著上面的內容,梁祝的故事也慢慢呈現在眼前。
何年看了一眼沈薇緊閉的房門對陳伯說道:“陳伯,從什么地方可以折騰到一些刀兵?”
“少爺想要做何用?”陳伯問道。
何年小聲說道:“還不是影子那幫家伙,他們的條件也太差了,萬一哪天真的和別人真刀真槍打起來,輸在自己手里的家伙也太慘了。”
“不是難事,老朽明日和說一些自然會有些人送過去。”
何年拿出銀票遞給陳伯,“這是這些日子掙的,這里有三千兩應該夠了。”
知道陳伯不會收自己的錢,何年還是塞到他的手里,“我知道,就算是拿也是拿家里的,我也不能白拿,不想欠家里的。”
“好,老朽聽少爺的。”陳伯手下何年的銀票,神色黯然,看來少爺還是沒有放下心中的芥蒂,不想欠家里的,那個做爹娘的不想自己的孩兒在身邊,世子出走在外,王爺何嘗不想把何年留在自己的身邊。
只要何年想要岐南王府說什么也給安排的妥妥當當,王爺心中一定很希望世子可以向他開口一次,哪怕是欠,可是世子寧可欠沈家的也不愿意欠自家的。
陳伯收好銀票站起身說道:“明日老朽就安排,會有人送過去的。”
夜里,何年又忙碌的起來,正在畫一張通緝令,照著模樣寫好字,只不過換了一個名字兒子,就是這個官印廢了好幾個蘿卜這才仿造出來,和了紅泥蓋上,就像模像樣了,唯獨缺少了一個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