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摔杯的聲音,這次很清晰似乎就會隔壁雅間的人摔杯子了。
“她讓你來陪我的?”何年問道。
知道這個她說的就是醉花樓的女主人,秦清微微點頭,“安排說是讓我一定要照顧好公子。”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有婚約在身吧。”
說道這里秦清微笑說道:“公子還真是特別,要說婚約在身也還沒成婚,再說這里本就是風塵場所來這里的成家的男人也不少,有何干系呢?”
“我覺得我有干系,也不合適,至少對她來說不合適。”
秦清臉上的笑容愈加濃了,這個男人說出來得話讓自己有一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覺,自從來到醉花樓很多男人看自己的目光都是帶著別樣的目的,而這個男人的目光之中充滿得是更多的警惕與防備,那種沒體會的感覺是一種尊重感,他很尊重自己更尊重他未過門的妻子。
“而且,我很窮,也沒錢付不起你的賬。”何年說道。
她湊到何年的耳邊說道:“我都知道姐姐都和我說過了,其實這一次來見公子是姐姐讓我來試探公子的,前一次也是這一次也是。”
聞著她身上的味道,何年再次和她拉開距離。
“一開始只是試探,其實我很在乎公子對我的看法,這是真心的。”
她笑起來有些得意,隨后拿出一本書,“我更想知道,一個寫下梁祝這樣故事的人,會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
失策了!何年心中暗暗后悔。
“不過公子放心,即然公子用了代稱想必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會替公子保密的,醉花樓知道這件事的只有姐姐和我。”說完之后她笑得更得意了。
“天色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何年說著要離開,她上前一步攔住:“公子就這么打算離開,讓小女子以后怎么自處。”
聽她的話何年連連退后幾步,“怎么?你們醉話樓還打算強買強賣的嗎?還有沒有王法了。”
“我是醉花樓的頭牌,若是公子這般走了便會有人認為我不能好好服侍客人,壞得也是醉花樓的名聲,再者說了我也不會把公子寫了梁祝的故事說出去。”
“你威脅我?”何年盯著她。
“哪里。”她微笑著。
兩人對峙了好會兒,她小聲問著外面的侍女說道:“什么時辰了。”
“剛到亥時。”外面的侍女回答說道。
她拉著何年回到座位,“還請公子陪我坐到子時再離開。”
“那我們就這樣干坐著?”
“我和公子說說我自己的事情吧。”她給何年倒上一杯酒水說道:“我出身在一個很小的村子,從記事開始家里的日子雖說清貧過得也滿足,可在我十二歲那年我父親重病去世了,那時候我準備賣身葬父,是我姐姐發現了我,她幫我安葬了父親,還把我帶入了醉花樓,從小我就學習琴棋書畫,等我十五歲了,很多人都認為我是醉花樓的頭牌,可是姐姐從來不讓我接待客人,很少讓我在人前走動,其實我并不是醉花樓的頭牌,只是他們這么以為而已,姐姐待我就如親生姐妹,和沈薇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