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嘴里依舊吃著干果問道:“六扇門很厲害嗎?”
蕭縣丞苦笑說道:“這六扇門不要論他利害不利害,如今中原局勢劃江而治,長江兩岸之間六扇門從來不隸屬朝堂更不隸屬哪個衙門,他們的上頭就是皇帝,在各地各方六扇門不受各個地方衙門管轄,他們能管的太多了,公子看現在六扇門在金陵城還算老實,又有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朝堂安插在江南的一顆釘子。”
“看著他們現在人畜無害,暗地里捅一刀,那是防不勝防,所以六扇門是最不能得罪的。”
“照你這么說,得除了六扇門。”
“可不咋滴。”蕭縣丞點頭。
“那要是沒泰王做主,我這些地契還真賣不出去了。”何年低聲說道。
蕭縣丞還是點頭,“何公子聽說了嗎,就在昨日泰王的兒子被人踢下河了。”
“真的假的?”
“還能假?秦淮河好多人都看見了。”蕭縣丞說道:“該不會是何公子干的吧。”
“哪兒能啊,我是斯文人。”何年干笑道。
“說來也巧了,這泰王的兒子就在下官的府上。”
聽到這話何年瞪直了眼,只見蕭縣丞拍了拍手,從偏房走出來一個非常眼熟的男子,定睛一看就是昨日被自己踢下河的那個家伙。
李茂看著何年呆愣了許久指著說道:“是你!”
“不是我。”何年急忙搖開手中的折扇擋住自己的臉。
“就是你,你不要裝了!”李茂氣急敗壞來到何年的面前,“昨日你為何要把我踢下河。”
何年放下手中的扇子說道:“誤會了,其實昨日把你踢下河的是我失算多年的兄弟,長得和我很像而已。”
“是這樣嗎?”李茂疑惑道。
“確實。”何年點頭。
“原來你還有一個失算多年的兄弟?何年!在你眼里我是有蠢才會相信你這鬼話。”李茂氣得三尸神暴跳,不僅不認。還被人看成了弱智,是可忍孰不可忍!四下看著打算找一個趁手的家伙跟何年拼命。
“咱們聊到哪兒了?”何年看向蕭縣丞。
“地契。”蕭縣丞說道。
“對了,賣地契。”何年點頭轉頭看向一旁的李茂說道:“李公子有興趣掙錢嗎?”
看著何年似乎對自己的怒火根本沒有放在眼里,隨手丟了自己的棍子問道:“掙什么錢?掙多少?”
何年晃了晃手中的一疊地契說道:“這些地契位置都非常的好,我可以便宜賣給李公子。”
李茂瞧著何年又看著地契說道:“我買了有什么用嗎?”
很顯然這個李茂土地的價值觀非常淺薄,對金錢與掙錢也沒什么概念,要說后世一塊繁華市區的地皮會讓多少人擊破頭想要買下來。
“買了可以掙錢,李公子花十萬兩買下這些地契,每個月可以拿上幾千兩的租子,不出十年就可以回本。”何年搖著手中的折扇說道:“這可是一筆非常好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