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蕭縣丞何年低聲說道:“俞家人都死了嗎?”
“不知道。”蕭縣丞搖頭。
一步步走入俞家的宅院中,這里一片狼藉像是被人打劫過一般,家門也像是被人打砸過,蕭縣丞站在何年的身邊遞上一個斗笠說道:“何公子,小心著涼。”
呼吸著清冷的空氣,何年撿起一本的地上的書籍,“你同情俞家嗎?”
“說不上。”蕭縣丞說道。
離開這里,黑夜里家家戶戶都過著自己的日子,俞家的一切像是對他們來說沒有發生過一樣,走了好一會兒來到泰王的府門前,何年敲響了門扉。
開門的門房見到何年說道:“何公子,這是來找泰王?”
“他在嗎?”
“不在,剛剛去見秦知府了。”
正說著門口停下一輛馬車,泰王走下馬車見到何年有些意外,“你怎么來了?”
“我來找你。”何年看著他說道。
泰王看了一眼自己家的門房又看著何年眼神很古怪。
秦闖掀開車簾對站在雨中的何年說道:“上來吧。”
何年見到秦闖就上了馬車,坐在馬車里看著秦闖的面容原本要說很多話,可一下子卻不知道要怎么開口。
車夫揮動著鞭子,馬車駛動一路來到醉花樓。
跟著秦闖走入熱鬧的醉花樓,何年走過了一條走廊,來到醉花樓的后院這里安靜了許多。
黑夜里一個女子提著燈籠見到秦闖說道:“叔父,我在這里。”
走近一看才看到了眼前這個女子是秦清,叔父?何年再次疑惑地看向秦闖。
走入一間房間,秦清看著渾身濕漉漉的何年說道:“何公子需要換一身衣裳嗎?小女這就去準備熱水讓何公子沐浴更衣。”
“不用了。”何年拒絕道。
秦清稍稍行了一禮然后離開。
秦闖看著屋外的大雨說道:“我生平沒有子女,秦清是我的親侄女,我一直都是把她當親生女兒來帶,她父親去世之后就來到醉花樓,我時不時都會來這里看她,只想她過得好一些,可她一直疏遠著我。”
房間里很安靜,秦闖苦澀笑笑,“這是我的家事,說來和你沒什么太大的關系。”
“俞家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何年終于開口了。
秦闖在何年的面前坐下說道:“這件事不全在你,這個六扇門的總捕頭盧相印其實就是朝中安插在江南的一顆釘子,就算沒有現在的事情早晚也要除去他,想必世子也知道了,現在朝中和江南的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