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爾在陳伯的只言片語中了解一些。
南北矛盾因為自己已經對峙這么多年,迫于將來才會把自己給交出去吧,南北開戰誰也不想看到,天下太平難得,百姓們這才太平了多少年。
漫無目的走在金陵城,看著大雪中這里的一草一木。
二妞正在和一群男孩子打雪仗,見到何年來了她凍的通紅的臉頰笑呵呵跑上前,“何年哥哥!”
“你爹呢?”何年蹲下身給她整理著凌亂的頭發。
二妞朝不遠指了指,二妞他爹正在和幾個老家伙聊著天,何年對她說道:“可不要凍壞了。”
“不會的。”二妞嬉笑著說道:“我穿得可多了。”
“接著去玩吧。”
二妞笑著又加入了小孩子們的雪仗中。
何年把梁祝最后幾章的故事交給了印書坊,獨自一人來到秦闖的府上。
“我是何年,告訴秦闖我要見他。”何年對門房說道。
門房立刻進去稟報,很快便出來說道:“何公子請。”
走入秦闖府邸,秦闖的府邸很闊氣,高門大院這種宅子在整個金陵城排的上號。
秦闖正在雪中練著刀法,好一會兒才停下說道:“小子,老夫的刀法如何?”
何年說道:“挺好的,看得在下眼花繚亂,就是刀法太深奧了,不知道秦知府在胡亂砍個甚。”
“哈哈哈。”秦知府不怒反笑說道:“老夫即使胡亂耍個幾刀,總有人奉承老夫刀法如何精湛,其實老夫就是胡亂揮幾下,松松筋骨。”
“來,進屋說話。”秦知府把刀交給一旁的下人。
坐下之后何年對秦闖問道:“已經決定了嗎?讓我去京城。”
“蕭縣丞對你說了?”秦知府說道。
“我也明白,蕭縣丞是在試探我,他和我說了這些,那么只要我來你府上,他就可以斷定我就是世子,可我顧不上,但是我很想來問問你,我父親是怎么想的,他到底想要我做什么?他為什么不親自和我說這些,我這個兒子他現在見都不愿意見我一面嗎?”
“好小子。”秦闖說道:“蕭縣丞對你的身份一直很懷疑,老夫去沈家的婚宴他就可以猜出一二,只是他沒有說破,這一次他可以斷定了,你小子也不藏著掩著,你們這些人可比老夫那一輩人厲害多了,笑呵呵算計來算計去,老夫算是見識到了。”
“說說吧,他到底想要我怎么樣?”何年問道。
“若是我說王爺只想讓世子安安心心做一個質子呢?”
“那你又何必在此之前讓我見那個給我玉牌的老太監。”何年說道。
秦闖又笑了,“多疑是一件好事,可你就是太多疑了,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這么不懷好意。”
“如果是我不熟悉的人,我會留有懷疑。”
秦闖坐正說道:“其實王爺本意上是不想世子去京城的,誰會把自己的孩子交給別人,說來是老夫有些太急功近利了,陳伯還因為這些事情和陳大哥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