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berserker,請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醒過來以后的阿爾托莉雅在一旁不停地道著歉。
“算了,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原諒你好了。希望不要每次見到你都被啃一口。”王旭果斷心軟了。
“嗨,下次絕對不會了。”
“我還以為你會讓我啃一口來原諒你了。唉,看來我想多了,那個阿爾托莉雅,具體描述一下昨天的戰況吧。”
成群的突然襲擊了城堡,我努力的擊殺了六個,但是夫人卻被截走了,我騎上摩托去追,剛趕到東木大橋就被飛來的寶具既毀了摩托車,抬頭一看,發現是那個英雄王,憤怒之下與他進行戰斗,經過努力終于突破了那些寶具雨,結果他使用了上次用的那個紫色的盾牌使我沒能成功擊殺他,憤怒之下解放寶具,對方也解放了那個你之前說的乖離劍,對撞之下導致冬木大橋坍塌,我掉進了水里,多虧水之精靈的加護才沒有沉底,等醒來時發現已經是早晨了,勉強拖著身體回到了城堡。”阿爾托莉雅一本正經的解說了事情的經過。
“好吧,很明顯的這一次神父并沒有要去偷稅的想法,和他老師齊心合力了。不過只是小麻煩而已,如果計劃順利的話……喲,回來了。”王旭正說著,聽到外面有開門的聲音。
原來是八重櫻帶著一臉喪氣的肯尼斯回來了。肯尼斯看到屋子里面的衛宮切嗣一開始很驚訝,但緊接著也就平靜下來了,在桌子旁跪坐下,到了杯茶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沒成功吧?”王旭試探性的詢問道。
“的確,韋伯那個小子雖然還承認我是他的老師,對我非常的尊敬,但是他卻不同意放棄圣杯參與這個聯盟。所以我失敗了,很抱歉,你的條件我沒有完成,如果你想……”肯尼斯十分無奈的說道。
“被我干掉,無怨無悔是吧?”沒等說完,王旭就給接上話茬了。
“誒?這個……嗯。”肯尼斯抬起頭看了一下王旭又低頭回應道。
“韋伯實際上是很愿意同意您的要求,但是談及圣杯的時候,征服王發表了意見,韋伯在你們兩個之間選擇了征服王沒錯吧?”王旭邊喝茶邊淡淡的說道。
“你怎么知道?”肯尼斯納悶了。
“你對韋伯選擇站在征服王那邊有什么看法嗎?”王旭并不回答,而是反問道。
“如果是過去的我或許會認為他愚蠢。但是當他喊出‘我是你的學生的確應該聽從你的教誨,但同時我也是rider的御主,從者并不是使魔而是是重要的同伴,我不能因為老師的命令而讓我的同伴放棄理想’時,看到他堅定的眼神,再想到你說的他的未來后,我發現他的那份未來其實很有可能是基于那個從者給他帶來的理想才達成的,之前我的想法有些自大了。”肯尼斯苦笑道。
“畢竟征服王的人格魅力的確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嗎。不用那么在意的,再說個實話請你別生氣,你這次的失敗是在我計劃之中的,這其實是一場對韋伯的考驗也同時是我方的一個籌碼。”王旭放下手中的茶杯,低頭說道。
“那個berserker,你確定你不是在嘴硬嗎?”肯尼斯有些目瞪口呆的說道。
“并不是嘴硬啊,韋伯能聽從你的命令在我看來最多只有一成,如果真的出現這一成,我可能還會對他感到失望呢。剩下的九成是他會站的征服王這邊,而他一旦選擇了征服王,征服王也知道我們要在四天內結束戰斗,基于之前酒宴上和英雄王喝酒是說過必會一戰的承諾,他一定會在這兩天晚上就會和英雄王展開戰斗,九成九的可能性會和原來一樣輸掉,但是戰斗過后的英雄王實力可也一定是大打折扣,或許表面看不出來,但實際上它的魔力應該不足以再一次全力解放乖離劍了,那時候就是我們的機會。誒?你們都看著我干什么?”王旭說著發現所有人都一臉害怕的表情看著自己。
“師傅……不對,今天應該輪到稱呼師匠了,師匠,你真是太陰險了。”小櫻說著比了個大拇指。
“這就是縱橫家的智慧嗎?恐怖如斯。”衛宮切嗣說出了某句經典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