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每年也參加,參加的目的不是為了真的進凌云劍閣,而是熟悉戰斗,來這里增長經驗。
所以對這些人來講,前兩次的考核根本就不當回事,他們就是抱著一種,能進內院我就進,進不了就拉到。
就好像去年宗臺跟這安勛的事情一樣,安勛去年十六歲,若是去年能拿下那低級戰將級的魔獸,安勛那就是帶著廢物挑戰低級戰將級,且闖進前三,進入內院的超級天才少年。
但若是沒進,安勛也沒有任何的損失,今年就再來了,旁邊那跟著的三個人,看打扮應該就是這安勛平日里最好的朋友,是頂配陣容,因為這是最后一年,一定要拿下。
但宗臺可就慘了,這一年沒進,先不說村莊里面的事情,也不說宗臺被浪費了一次非常寶貴的機會,就說宗臺只是一個普通人的家庭,讓宗臺白在家里待一年,那就是浪費一年的光陰。
因為普通人的家里請不起師傅,吃不起名貴的東西,境界不會大漲,而且也會越來越不值錢。
就好像安勛十六歲是高級戰士,這是超級天才,但是嚴流17歲是高級戰士,就只能被稱為天才。
而宗臺就是這么一個,被殃及的池魚,一個在別人隨意無所謂玩鬧下的犧牲品罷了。
明辰是想不通,這安勛現在還有什么臉來嘲諷別人。
當然,安勛這種人,怎么會懂的人間疾苦。
明辰自然是看不下去,在祝開怒聲說完之后,反應過來的明辰便直接伸手抓住安勛的手,皺眉道:
“放下他。”
明辰的突然出頭,讓這剛想對著宗臺發怒的安勛愣了下,隨后這安勛便一歪頭,看著這個抓著自己手腕的明辰挑著眉毛道:
“你又是哪根蔥?”
明辰還沒說話,這站在一旁一直看戲的嚴流,則是突然在一旁冷笑道:
“我們武陽城的大傻子,那個把戰元丹喂給狗吃……”
只不過,嚴流的話還沒說完,握著安勛手腕的明辰,則是突然一歪頭,看著旁邊的嚴河挑眉道:
“你的腰又不疼了,是吧?”
明辰的話說完,這嚴流的臉上便下意識的出現了一絲陣痛,手去扶了下自己的腰。
而這一幕,恰巧被安勛看在眼里,此時的安勛在怔了一下后,下一秒便面色古怪的望著嚴流道:
“嚴少,我倒是聽到了一點小道消息,說你被人打斷了腰,合著是真的啊??”
安勛的話,讓這嚴流老臉一紅,下一秒,嚴流便也是咬牙道:
“當時他吃了戰元丹,我一個沒注意,就讓他得逞了。”
在聽到嚴流的話后,這安勛怔了一下后,便回過頭來,舔了舔嘴唇,望著自己旁邊這面無表情的明辰,陰森森道:
“那我就幫你打斷他的一條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