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凌府主說完之后,那從驚恐中回過神來的嚴河,一咽唾沫,腦袋里面已經對目前所發生的事情,差不多給了解了一遍。
嚴河很明白當中的利害關系,嚴河也很清楚,這凌府主的話,絕對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別說弄死自己了,今天自己要是不說明白,別說自己了,這些周邊的城主,這些凌云劍閣的人,全部都要跟著自己一起死。
凌云府這么大,死上那個幾個城主,幾個凌云劍閣的人,連點水花都砸不起來。
嚴河在愣了一下,腦袋里面快速的轉了一遍之后,便立即咬牙,轉身便指著那高臺上的明辰大聲道:
“府主,真的冤枉啊,這幫人真的是刁民啊!!”
這嚴河從剛才被嚇得快尿褲子,到現在直接反轉,不過幾秒鐘。
嚴河的樣子,也是讓凌云府的府主一挑眉毛,哦?
難不成,這里面真的有說頭?
隨即,嚴河便直接道:
“府主,您有所不知啊,這個人,是我們這里遠近聞名的不能修煉,十七歲了,實力還沒有到達低級戰士,您說這樣的人,他怎么能夠拿到這么多的魔核啊?”
嚴河的話,讓這凌云府的府主,還有旁邊這名叫靈珊珊的少女,愣了一下。
這嚴河一看終于是穩住凌云府的府主了,這才一咽唾沫,隨后,便也是立即道:
“是因為這個家伙他偷吃禁藥,而且,這不是第一次,原因便是因為,這個家伙的爹,是我們這里的大商人,經常能夠買到丹藥,半個月前,便有一次,這個家伙把他爹給他的戰元丹,丟了喂狗了,當時鬧的是滿城皆知!”
嚴河的話,讓這府主還有這靈珊珊少女,皆是一怔。
哦?
還有這一回事?
這嚴河說完這一段后,便直接起身,小跑到那主席臺下面,那還昏迷的兩個人身旁道:
“而且,府主大人您看,這是我家的兒子,這是安州城,城主的兒子,在途中也都是被這個家伙給打的,到現在,都沒有醒來,這人又犯規為人又囂張。”
“府主,真的冤枉啊!!”
這嚴河從一開始的第一句話,到現在最后這句冤枉啊,不過兩分鐘,但是這兩分鐘的精彩演繹。
真的是把明辰都看呆了,看的one愣one愣的。
這個家伙可真是厲害,就是不知道,這個家伙是不是因為這張嘴,才成為這武陽城的城主。
而凌云的府主,跟靈珊珊在聽完之后,也皆是微微皺著眉頭。
哦??
是這么一回事?
靈珊珊怎么想的,這凌云府的府主不知道,但是凌云府的府主知道的是,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
那么這件事可就是有轉機了。
最多最多苛責一下嚴河剛才的說話態度不和藹,倒是沒有什么其他的說法。
畢竟,嚴河說的也對啊,一個不會修煉的人,怎么可能這一次考核,就拿了這么多魔核呢,而且,這個人還有前科。
在說,這魔核也太夸張了吧,從剛才降落下來,這凌府主就看到了那主席臺的桌子上,地上,等這些地方的魔核。
這開玩笑吧?
別說是武陽城這里了,就算是一些中心大城市的考核,妖孽眾生的天才,都沒有誰能一次拿回來這么多魔核。
在加上又打人,這么囂張,嚴河管教一下,似乎也沒什么錯。
當然,不能只聽一人的說法,不能這嚴河說什么就是什么,斷案嘛,那自然是要專業嘛。
而這件事要怎么判斷嚴河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非常非常簡單。
嚴河剛才說了,這個人不會修煉,實力靠的是偷吃丹藥,那把這個人找出來,看一看,有沒有境界,那不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