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意思。”
怪盜基德意有所指。
“什么?”
毛利謙也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想的問題和怪盜基德所指的根本不是同一個問題。
想清這件事后,他頓時覺得毛骨悚然起來,連帶著后腦勺,被冷風一吹,都覺得發涼。
“在你左前方50米的地方,沉睡著一個半個月前還活蹦亂跳的大學生女孩。”
怪盜基德的聲音恰好在這個時候響起,四下一片寂靜,配合著風吹樹葉的嘩嘩聲,如同一個少女在為自己的命運低聲哭泣著。
毛利謙也走到怪盜基德所指的地方去,仔細觀察了一下,果然發現自己腳下這處的土的顏色比其他地方的要深上許多,這說明最近有人動過這里的土層。
“你是什么知道的?”
說話間,毛利謙也用腳使勁踩了踩自己腳下的土層,是軟的,最近群馬縣確實下過幾場雨,但是都避開了白根山以及附近,怪盜基德有可能沒說錯,或許真的有一個少女被埋葬在自己的腳下。
“只要做了,總會有人知道的不是嗎?”
“所以,這么偏僻的地方,你是怎么發現的?難不成埋尸體的時候恰好被你遇到了?”毛利謙也問。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恰好被我遇到?我大晚上不睡覺跑這里來干什么?散步嗎?為什么聽起來我自己感覺我自己就是個變態?!!”
“這正是我想問的問題!!”
“半個月前,我在提前觀察群馬縣的美術博物館附近的路線圖的時候......”
毛利謙也毫不客氣吐槽,“就是踩點,怪盜最近又要有行動了?”
“不管你的事,半個月前,我在群馬縣的美術博物館附近踩點的時候,碰巧遇到了這一幫鬼鬼祟祟的人,我跟蹤過去后才發現了他們的犯罪行為,而后我通過一點點黑客的手段黑進了群馬縣的道路監控系統,通過道路監控查到他們的車,然后查到了他們半個小時前匆匆忙忙離開的那家酒店。”
“再黑進了那家酒店了,查到了死者的身份。”怪盜基德惋惜道:“是一個19歲的小姑娘,說起來只比我大一點點,父母雙亡,高中畢業后就開始在酒吧里兼職當兔女郎,前幾天恰好被某個企業財團的獨生子相中,被帶進那家情侶酒店后,就再也沒有走出來過。”
“死者和我現在手上的這個案子有什么關聯嗎?”
“死者姓淺草,木村志勇的前女友也姓淺草,你說呢?”
怪盜基德變戲法似的弄來兩個鏟子,分了一把給毛利謙也,而后率先一鏟子插進泥土里,行動起來。
“如果是死人跑出來了,你猜猜這個新聞會引起多大的轟動。”
毛利謙也隨后同樣一鏟子鏟下去,挖起了土。
“真不愧是怪盜基德,一出手就是這么大的人情,多謝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