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一本正經,為了表示自己真的很窮,毛利謙也特地把自己的口袋翻出來,以此來證明自己真的很窮。
確實,口袋里除了一部手機外,就只剩下一個100日元的鋼蹦了。
對于毛利謙也的“哭窮”,安室透表示十分極其以及非常的贊同,他鄭重的點點頭,開口就往毛利謙也傷口上補上了刀,“對啊,我證明!送禮物的錢沒有,買煙和啤酒錢倒是從來不差。”
聽罷,毛利謙也咬牙切齒:“我已經很久不抽煙了。”
“對,我證明!你上衣口袋里的那包七星藍莓可以送給我嗎?反正你都戒煙了。”
Droublekill
行吧!安室透,算你狠!!
你給我等著,這仇我要是不報回來,我就和你姓!
到了酒店才知道,海棠夏的未婚夫居然就是月下禮見。
月下禮見今天穿著一身白色的極其騷包的西服,胸口別著朵紅玫瑰,挽著佳人的手,站在大廳前迎客。
海棠夏則是一身純白色仿婚紗款式的長裙,她倚靠在月下禮見的肩膀上,面上兩團紅暈,笑得極其嬌羞,時不時抬頭看一眼自己的未婚夫,兩個人眼神交流一片甜膩。
遠遠看去真是一對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另眾人羨慕。
看見安室透他們后,月下禮見的眼里閃過一絲驚訝,很快又掩飾過去。
作為今天的主角,月下禮見顯然被分成了千八百份,根本就抽不出空閑來和安室透閑聊,他沖著安室透點了點頭算作打過招呼,之后就繼續忙著去招呼其他的客人去了。
倒是海棠夏,忙中抽空,偷偷跑了過來揉了揉毛利謙也的頭發。
月下家在群馬縣的影響力很大,這場訂婚宴可以說來的全部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甚至不少全日本都較有名氣的商人都在這場訂婚宴里面露面了。
沒有人會對一個小孩子有興趣,毛利謙也走進會場之后就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乖乖的啃蛋糕。
邊啃蛋糕邊東張西望。
直到他看見有一個漂亮的穿著和服的少女舉著香檳酒向安室透走去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報仇的機會來了。
那個少女穿著一身粉藍色的振袖和服,在袖口和衣據處用粉色的細線留了大朵大朵盛開的櫻花,腰身后面別著大大的蝴蝶結,穿上和服后更加整個人甜美溫婉。
她將頭發盤起,露出白纖細的脖頸和優美的肩胛骨,腳踩木屐,一步步向安室透的方向走去。
從毛利謙也的視線來看,眼見著少女走到安室透的身邊,輕輕抿起唇,在和安室透的聊天中時不時露出精致靦腆的笑容,顯然已經被安室透的人格魅力給吸引了。
機會來了。
毛利謙也同樣端起一杯香檳酒,慢悠悠的向安室透的方向晃了過去。
他戲謔的看向安室透,而后頂著少女驚恐的目光,毛利謙也稍稍彎下腰,行了一個標準的紳士禮。
“晚上好,小姐姐。”
毛利謙也笑的人畜無害,眼睛彎起來,親切的和少女打著招呼。
“對了,爸爸,這位小姐姐是誰,介紹一下?”
安室透的臉瞬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