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毛利謙也不回答,海棠夏又點了一支煙。
她吸煙也不知道是和誰學的,又狠又急,好好一支煙硬是被糟蹋了。
毛利謙也撇過頭,將視線轉向窗外,看著街道上的夜景發呆,不愿意繼續和這個女人說話了。
見狀,海棠夏的嘴唇動了動,還未來得及開口,就有一個身穿著黑西裝,戴墨鏡的類似于黑幫小弟一樣的人過來打斷了她想要說的話。
他低聲和海棠夏說了句什么,眼見海棠夏大口吸煙,細長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很快兩人一起就離開了長廊,匆匆忙忙往宴客大廳走去。
“毛利,你覺得正常嗎?”
海棠夏走后,一直躲在毛利謙也后面裝透明的江戶川柯南開口了。
“還好吧,有錢人家不都是這樣的嗎?就算你不知道,好歹也看過電視吧,電視上不都是這么演的嗎?[好像日本電視里老公出軌的片子也不少啊]”
“笨蛋,我不是指這個!”
江戶川柯南頭疼,他覺得和毛利謙也的思維根本就不在同一個層面上。
偏偏毛利謙也還很有道理,理不直氣也壯,“你又不明說,我怎么知道你在說什么啊。”
“我是指海棠小姐和森夏小姐之間......”
“那不還是有錢人之間的恩怨嗎?”
毛利謙也強調自己的四維并沒有錯。
“行了,你閉嘴吧。”
江戶川柯南明智的終止了這個話題,不愿意繼續和毛利謙也浪費時間下去了。
又耗了10分鐘,安室透也終于從休息室里面溜出來了,剛出來就遭到了毛利謙也的戲謔:“被美人哭得梨花帶雨、沾濕了衣服的感覺如何?”
安室透沒好氣道:“人就在休息室里面,你要不要去體驗一下?”
“免了,人家看中的是我,又不是你,我平白無故去了只會惹人嫌。”
“那你就錯了,人家既沒有看中我,也沒有看中你,更沒有看中月下禮見......”安室透細長的手指松了松領口,眉宇間盡是不耐煩,“她提月下禮見的次數甚至還沒有月下禮見那個未婚妻的一半多。”
安室透的話讓毛利謙也和江戶川柯南目瞪口呆,兩個人都不傻,話說到這份上自然知道安室透的話外音。
“比電視劇要精彩多了,所以到底是幾腳戀啊?”毛利謙也看了看休息室又看了看外面的宴客大廳,滿臉“是在下輸了”的表情,“喂,你們理的清這其中的關系嗎?”
“你管這么多干什么,一般來說知道最多的人死的最快。”
“稍微八卦一下。”
“八卦是中年婦人的專項技能,敢問您今年貴庚啊?”
安室透之前一直被毛利謙也欺壓著,以他的性格在吃了好幾個啞巴虧之后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就等著找機會讓毛利謙也吃癟呢,如今機會來了,他自然不會放過。
毛利謙也:“......”
這個問題,回答丟臉,不回答更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