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謙也的回答也很簡短,甚至到了惜字如金的地步,他抬手正了正自己側戴著的面具,少有的沉默下來。
“挺奇怪的。”
“我也這么覺得。”
風和日麗的下午,屏住呼吸連樹葉落在地上的聲音都聽的見。
離去的路上,時不時有櫻花花瓣被吹落,失去了依靠的花瓣被風不斷的送到這條長廊上,毛利謙也雙手揣在口袋里往回走去,不知為何心情復雜的很。
走到宅邸大門前時,他聽見身后有人喊了他一聲“少爺”。
毛利謙也轉頭看去。
一個深藍色卷發的和服少女站在櫻花樹下。
撐著古風紅傘,穿著粉藍色的振袖和服,頭發盤起,露出白暫細膩的脖頸和優美的肩胛骨。
她笑的清清淺淺,不沾染任何凡間煙火,櫻花的花瓣隨著風吹落,混淆了視野,竟然連她清澈的眼睛里都沾染上了些許的粉色。
不問歸期的輕風掠過她耳邊的碎發,午間陽光從細碎的樹蔭中滲透出來,落在了少女的肩膀上,暖洋洋的,濕澈了不同程度的柔和時光。
在她的身后則是整個京都的萬里晴空。
“謙也,好久不見。”
“謙也,走了。”
江戶川柯南已經半只腳踏出了宅邸,他拽了拽毛利謙也的袖子,將毛利謙也拽出了宅邸。
臨走前,毛利謙也再度回頭看去。
傘還在櫻花樹下,卻再沒有了深藍色卷發的和服少女的身影。
這次不知為何,毛利謙也踏出門后并沒有直接出現在鞍山寺的門前。
兩個人順著進來的臺階走下山去,沒走過久就來到了先前他們被人追擊的地方,服部平次也就在這時候捂著肩膀跌跌撞撞從另外一旁道路盡頭處的走了出來。
“沒事吧!”
見狀毛利謙也和江戶川柯南飛奔過去查看服部平次的傷勢。
“沒事......”
服部平次說著,一頭栽了下去,再沒了意識。
他傷的很重,肩膀處有一道狹長的貫穿傷,深可見骨,傷口外卷觸目驚心,血液凝結成血痂黏住衣服,江戶川柯南廢了好大勁才幫服部平次把那件染血的外套撕下來。
這種干脆利落的橫切面,一看就是用刀劍這種鋒利的利器砍的。
除此之外服部平次身上還有一些細小的傷口,但和肩膀上的傷比起來全部都無關緊要。
就算是個外行人也知道服部平次的傷絕對是刻不容緩了。
江戶川柯南下山報了警,很快警方就和救護車一起趕了過來,將服部平次抬上救護車,送去了京都最好的醫院。
毛利謙也和江戶川柯南坐在警/車后面同樣被帶去了醫院,一路上毛利謙也都感覺自己的左手黏糊糊的,他本以為是自己的傷口破了,抬手一看,滿手都是服部平次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