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冒昧來此,請教水尾先生的不在場證明,我還想順便請教一下西條先生和龍園先生的不在場證明,方便嗎。”
“哦?我們也要?”龍園先生撓了撓后腦勺,“傷腦筋啊,我們很本來是和千賀鈴小姐討論殺死櫻正造先生才到這里來的。”
“那好吧......”
水尾先生半瞇著眼,正坐在墊子上,喝了一口茶后冷靜敘來:“從茶室離開之后,我就一直在水尾宅里,不過因為我目前還是單身,家母和我的房間也有一段距離,所以我無法證明在那之后,我是不是一個都在家里面。”
剩下兩個人的狀況也差不多,因為都是一個人住,所以沒有其他證人可以證明的。
“是這樣。”
情況一下子棘手起來,氣氛肉眼可見的冷了下去,在千賀鈴小姐到來之前,無一人說話。
“打擾了。”
隨著一聲溫柔的聲音的出現,氣氛這才緩和下來。
一個穿著明黃色振秀和服、袖口繡著大朵百合花的少女推開了水尾先生家的側門,側身走了進來。
她笑起來十分溫柔,頭發別著個配飾的百合花發卡來搭配胸口的大朵淡粉色的百合花,緩緩走來,深紫色的腰帶將她的腰身襯托的更加勻稱修長,她眼里含笑,說起話來也是輕聲細語的,如同冬日里的暖陽,叫人忍不住想要接近。
千賀鈴小姐其實長的十分清秀,眉眼細長,眼底波光盈盈,和化著舞娘妝的完全是判若兩人。
“姐姐,你今年多大。”
千賀鈴蹲下身揉了揉毛利謙也的頭發,語氣溫和道:“姐姐今年19歲。”
身后的服部平次和江戶川柯南兩人聽完后皆是一臉震驚的表情。
從水尾宅出來后,千賀鈴和服部平次并不順路,她陪著服部平次走了一段后轉身行禮便告辭了,直到千賀鈴小姐的背景消失不見,服部平次仍舊盯著千賀鈴小姐離開的方向張望。
“喂,你該不會以為......”
“絕對就是她,錯不了的。千賀鈴小姐是京都人,會唱歌,而且還比我年長兩歲......”服部平次拉了拉自己的帽檐,他努力平復自己內心的激動之后道,“終于,再次見面了,千賀鈴小姐。”
“喂!”在這件事上,江戶川柯南要比服部平次冷靜多了,也對,這又不是他的初戀情人,他自然可以保持足夠多的冷靜來思索這件事,“我說你這也太草率了吧,如果認錯的話......”
服部平次一口否定,“不,絕對就是千賀鈴小姐!”
不!絕對不是千賀鈴小姐!!!
關西名偵探,你的腦子里面裝得都是芨芨草嗎?!
毛利謙也有心提點一二,可是看著服部平次這樣激動興奮的模樣,暗示的話又給吞咽下去,不知道從哪里開口。
算了,又不是我的初戀情人,我躲在服部這家伙身后焦急個什么勁兒。
這么想著,毛利謙也再次恢復成最初散漫悠閑的態度,他滿心愉悅的跟在服部平次的身后,等著看服部平次被打臉的全部過程。
還是種花家王同學說得好
萬事都逃不過真香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