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寺......你的兩個偵探朋友現在在哪兒?”
毛利謙也喝咖啡的動作停在了半空,下一秒他猛地從蛋糕店跑了出來,在路邊打車前往佛光寺的同時慌忙的摸出手機要給江戶川柯南打電話。
“我去開車。”綾小路警/官跟在毛利謙也后面跑了出來,快步往停車場的方向跑去。
“謙也同學,發生什么事了?”
緊接著吉田步美,小島元太還有圓谷光彥也有聽到動靜從蛋糕店里跑出來了。
“快去聯系警/察和小蘭姐姐,就說發現犯人在佛光寺!”
綾小路警/官很快就把警/車開過來了,上車前毛利謙也看見吉田步美還傻愣著,不由得焦急起來,“時間緊迫,快去!吉田同學!”
“我和你一起去!”不等毛利謙也反應過來,圓谷光彥迅速爬上了警/車,擠在了毛利謙也的旁邊,“等會兒其他警/察趕過來后,我們就負責在佛光寺外面接應。”
佛光寺距離京都主街道并不遠,日本百分之95都是山脈,京都在日本西部,同樣坐落在日本山脈之上,佛光寺就在京都外城山脈的山腰上。
雖說已經到了春天,但是太陽依舊落山的很早,等到毛利謙也一行人趕到佛光寺的大門前時,依舊是黃昏了。
深藍色的天空被橘黃色的顏料大面積的渲染,在這片安靜的黃昏之中,有烏鴉從他們頭頂掠過,留下幾根的黑羽翅尖。
“門口的腳印非常雜亂,看來他們已經進去了。”
毛利謙也冷聲道,他的眸子微微瞇起,一雙琥珀色的瞳仁里極其平靜,深不可測。
“進去看看,走。”
毛利謙也握緊手里的洗塵劍,綾小路警/官去車后面拿了兩根棒球棍,分了一個給圓谷光彥,三個人躲在佛光寺的側門,慢慢的一步步往里面逼近。
佛光寺已經荒廢許久了,寺廟后面到處都是半人高的雜草,正好方面毛利謙也和圓谷光彥進行隱藏。
一路上,綾小路警/官都可以走在毛利謙也和圓谷光彥的前面,這種略帶保護性的舉動讓毛利謙也感到無比陌生,雖說前陣子剛和某位日本的公安頭子相處過,可不是被他坑,就是幫他背鍋,要么就是在被坑和背鍋的路上,仔細想想,安室透就從沒靠譜過嘛!!
同樣都是警/察[公安],怎么差距就這么大呢。
“快看屋頂上!”走到佛光寺的正殿前,圓谷光彥眼尖的發現了正殿屋頂上正處在交戰中的兩個人,他手指著屋頂,壓低聲音說道。
“是服部平次和西條先生!果然西條先生就是兇手!”
“你是怎么推斷出西條先生就是兇手的?”綾小路警/官明知故問。
“很簡單,當時在鞍山寺上我和江戶川柯南被人追擊的時候,領頭人就曾經選擇弓箭來射傷我們,所以我一直認為兇手一定是一個會使用弓箭的人,所以我起初懷疑千賀鈴小姐,但西條先生的坐姿引起了我的懷疑——練習弓箭的人,右腳會先往后拖了才坐下,那有個術語叫做拖半足,練習弓箭的人都會習慣這么坐。”
“還有那日,當西條先生被問起知道有誰在練習弓箭的時候,他就沖口而出“矢枕”這兩個字,矢枕弓箭手在拉弓的時候用來托放,左手拇指的第二關節部位,只有練習弓箭的時候才知道矢枕這個專有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