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說我有事情想要問你,你立刻單獨到我指示的地方來。”
“后來呢,你有沒有去哪里?”毛利小五郎繼續問。
裕木春菜小姐搖了搖頭道:“因為那個信息實在不像秋悟先生平常的口氣,我怕得要死根本沒敢赴約,接著再同一天晚上,我又收到了連續十封以上的訊息,說我是偷腥的貓。”
裕木春菜小姐遲疑了一會,“我想這些奇怪的訊息會不會和秋悟先生有什么牽連,所以才來拜訪您的。”
“現在還有收到這些奇怪的訊息嗎?”
“雖然后來持續了一陣子,但是現在就沒了。”
這么說來,唯一的線索就只有這個音樂盒了。
“這是這個連音都不全的八音盒,再怎么查也沒轍嘛。”毛利小五郎嘆氣道。
“那可不一定,也不是全然沒有線索啊,”江戶川柯南將八音盒的蓋子打開,,“這個音樂盒滾筒旁邊的撞針少掉了好幾個地方,看得出并不是因為老舊自然斷裂,而是靠著外力硬是折斷的,說不定里面就傳達了某種信息哦。”
“真的誒,這個八音盒里面所演奏的曲子掉落了好多的聲音,”毛利蘭學過鋼琴,于是音律這種東西特別敏感,“這首曲子叫做迎接春天,少掉的音是最后的RA,DO,和RA,對應著這首曲子所少掉的歌詞就是MO,DE,和RU,有什么特殊意義嗎?”
“這一下子怎么想的起來啊。”毛利小五郎抱怨道,“MODERU?模特兒?”
“我想應該不是模特兒吧,爸爸。”毛利蘭一口反駁。
“其實不用這么麻煩的,”在一旁保持絕對安靜的毛利謙也突然插話進來,“秋悟先生的手機不是在春菜姐姐手里嗎,我們可以拜托高木警/官去查一下他手機號碼綁定的信息,然后不就可以知道他的家庭住址了嗎?”
“可是,這不是濫用職權嗎?”毛利蘭還有些猶豫。
“沒關系,把案件說清楚就行。”毛利小五郎以前也擔任過日本警/察,所以清楚警/察辦案的流程,為了能盡快幫裕木春菜小姐找到秋悟先生,他點了根煙,拿起座機去給高木警/官打電話去了。
很快,有了高木警/官的幫忙,裕木春菜小姐順利的聯系到了秋悟先生的家人。
毛利小五郎租了一輛車,帶著裕木春菜小姐以及她手里的八音盒去了秋悟先生的家里。
接待裕木春菜小姐的是秋悟先生的女兒和孫子,緒方和子和緒方志郎。
不知為何他們看向裕木春菜小姐的眼神總是怪怪的,直到此刻裕木春菜小姐才知道,原來秋悟先生早在去年年底的時候就過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