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話好像你們等會兒還有別的安排?”毛利謙也換個了舒適的睡姿,他漫不經心的問道。
“昨晚犯人送來了第二封信,是清潔人員在警視廳側門的樹木柵欄里發現的,差點被當作垃圾丟掉,拆開一看才知道是有關鈴木園子的恐嚇信。”
毛利謙也瞬間從床上爬了起來,他扶住頭疼欲裂的腦袋,搖搖晃晃的站在江戶川柯南的面前,“我也要一起去。”他聲音暗啞的要求道。
“事實上蘭那個家伙知道你發燒了,所以特地讓我留下來照顧你。”江戶川柯南慢吞吞說。
“我必須要去。”毛利謙也急促道。
“然后小蘭姐姐會親自把你押送回來休息,就和我上次感冒生病一樣。”江戶川柯南下結論。
“不會的,我已經服用了退燒藥,退燒只是早晚的問題罷了,”毛利謙也聳聳肩,“再說,我等會兒會去便利店買些冰塊,用來緊急降溫,這樣毛利蘭就發現不了了。”
不論江戶川柯南怎么勸說,毛利謙也都固執的要求去警/視/廳,他穿上稍厚外套,將扣子扣到最上面一層,跟江戶川柯南一起打車去了。
“信上面都說了些什么?”因為發燒,毛利謙也的臉頰兩側有著不正常的紅暈,他將車窗稍稍往下搖了一點兒,讓冷風吹進來,借此來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一點兒。
“綁匪索要的贖金上漲了。”江戶川柯南皺眉道。
毛利謙也抬起右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多少?”
“500億日元。”
“5倍,”毛利謙也喃喃自語,“硬要說的話,鈴木家也不是給不起。”
“問題不在這里,而是綁匪的態度,很令人奇怪。既然把信直接送到了警/視/廳,也就是說綁匪早就知道了鈴木家已經報警,換作一般的綁匪,會這樣嗎?”
“會直接撕票吧。”毛利謙也用他那因為發燒而變的低沉的嗓音慢吞吞的說,“相信所有人都明白這是一場挑釁了。”
“綁匪想挑釁什么?”
“警/方的懦弱無能,和碌碌無為吧。”毛利謙也嘲諷道。
“那為什么第一封信要丟在毛利偵探事務所的路邊?”
“私家偵探和警/方勢力......”毛利謙也重復這兩個名詞,“同時向兩方勢力挑釁,還真是囂張。”
江戶川柯南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這個案子從一開始就很奇怪,直到現在,警方還沒有解開鈴木園子是如何被人從咖啡廳里面帶走的這兒謎題......”
“不是還有毛利大叔嗎?”毛利謙也見冰塊融化貼在腦袋上,好讓自己的燒看起來完全退下去,以此來應付等會兒毛利蘭的檢查。
江戶川柯南沉默了幾秒,“我們目前掌握的線索太少了,不足以推斷出犯人的蹤跡。”
愣了片刻后,毛利謙也噗嗤一笑,他毫不吝嗇自己的嘲諷,“哈?你這個名偵探也會有無從下手的這一天?”
“你知道那封信是怎么送過來的嗎?是小孩子,犯人利用了一個五歲的小孩子。”
“小孩子?”
“警方從監控里發現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很可惜,那個小鬼并沒有記住犯人的顯著特征,”江戶川柯南搖頭,“用那個孩子的話來說:犯人30歲左右,成年男性,當時戴著藍色帽子和口罩,除此之外他就再無其他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