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謙也:......我輸了,你是我祖宗!!我錯了行不行?!
經過一番“和睦”的洽談[毛利謙也的單方面道歉之后],神野大小姐愉快的將她所知道的全部消息告訴了毛利謙也,“加油把案子偵破出來,不要浪費我辛辛苦苦幫你收集來的資料。”
“你不是喜歡自稱為“本小姐”的嗎?這次怎么不說了?”
面對神野薄荷,毛利謙也永遠抓不住重點。
“謙也......”
神野薄荷輕聲呢喃。
“嗯?”毛利謙也轉頭看向這個大小姐,然而神野薄荷早已收回了視線,她直直的看向前方,表情冷淡,那張精致漂亮的小臉上并沒有什么過多的表情,幾乎讓毛利謙也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到了目的地后,駕駛座位上的宮寺先生將一個厚厚的檔案袋交給毛利謙也,他看向毛利謙也的憐憫并沒有減少,反而隨著時間的累積而日益增多。
出乎意料的是,神野薄荷居然把毛利謙也丟在了是一塊墓地的旁邊,大面積的墓碑和沉寂蕭條的氛圍讓毛利謙也當場愣在原地,他納悶了半天,發現自己無論如何和她接觸,都永遠無法理解神野大小姐的神奇腦細胞。
至此,毛利謙也準備轉身就走,走之前他看見了一個非常熟悉的人。
“山下遠介?你怎么在這兒?”他小跑著走過去。
“沒禮貌,按照日本的尊卑制度,你得在我的姓氏后面加上敬語才對。”山下遠介懷里捧著一束花,他將花放在面前的墓碑上,蹲下身為死者換上新的供品,閉上眼雙手合十,右膝著地,身子微微前傾,“這是我的父親,今天是他的忌日。”
毛利謙也這才注意到山下遠介穿著一身黑,“節哀。”他小聲的安慰著。
“你呢,你怎么來這兒了?”山下遠介伸手摸了摸毛利謙也的額頭,或許是想到了他那個不聽話的妹妹,雖然說一直是因為風見裕也的命令在照顧著毛利謙也,但此刻他眉眼里擔憂的神色卻不是假的,“你又從醫院里跑出來了?這樣你的病是永遠也不能治愈的。”
“你管的真多。”如果一直呆在醫院里只能等死,這誰都知道。
毛利謙也不理會旁邊山下遠介的碎碎念,他揮揮手對著山下遠介下了逐客令,“趕緊回去工作吧你,最近春假,我記得風見哥哥[風見裕也]那兒都快忙瘋了,想來你們作為下屬的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還是說......”
毛利謙也半瞇著眼,不懷好意的笑著,“還是說你已經從灌湯包的陰影里走出來了?”
“求別提。”山下遠介捂住了臉。
沒過多久,山下遠介接了個電話就匆匆離開了,離開前他不顧毛利謙也的反對,將毛利謙也塞進車里,再次押送回了醫院。
剛走進醫院的門,就看見兒科病房的值班醫生就抱臂在毛利謙也的病床門前等著,年輕的值班醫生不耐煩的用腳尖點擊著地面,看見毛利謙也后,冷冷瞥了他一眼,然后將毛利謙也身后...看似監護人的山下遠介訓了個狗血噴頭。
毛利謙也本想幫忙辯解幾句,被值班醫生宛若刀削一般的視線一掃,咸魚立刻放棄了掙扎,灰溜溜的走進了病房內,估摸著短時間內是折騰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