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將酒井清的結局告訴了鈴木園子后,鈴木園子撲在毛利蘭的懷里嚎啕大哭,連帶著毛利蘭都輕輕抹了幾滴眼淚。
“這么說,也就是酒井清知道自己活不下去了,在被殺前,他再次用手機給我發了短信,他自己都不知道鈴木園子被關押在哪里,所以在當時,[風車]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東西了。”毛利謙也不贊同的嘖了一聲,“可是他為什么要去幫鈴木園子呢,如果袖手旁觀的話,至少不會死。”
江戶川柯南搖頭,他比毛利謙也和安室透都更加熟悉日本的法律,他解釋道,“他已經沒有退路,他已經超過16歲了,被警/察抓住后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況且就算僥幸逃脫了,那也是一輩子良心的指責,不是每一個不良少年都無可救藥的,他們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因為叛逆或者家庭元素才加入的。
“東京大學的社會研究學教授就曾經有過一個統計,46%的男性日本人在讀書的時候都或多或少成為過不良少年,而87%的不良少年最終都會回歸社會,成為一個普通日本人。”安室透補充道。
毛利謙也搖頭,話語里透露著濃濃的惋惜和敬佩,不管酒井清是否做錯過事,當時他光榮赴死的行為,都深深觸動的毛利謙也。
“對比起酒井愛理,她這個哥哥比她要上道多了。”就連安室透,都忍不住拿酒井愛理和酒井清兩個人做了一番對比。
毛利謙也鼓掌,“我發現我們居然能達成共識的統一,真不簡單。”
“其實我們在很多方面都有共識,比如兔女郎,比如小蘿莉,比如粉蕾絲和藍白條......”
旁邊江戶川柯南用一種我不認識你們的目光看著毛利謙也的和安室透,和這兩個家伙混久了,他大概也能理解毛利謙也和安室透話里隱藏的含義了,當他看見毛利謙也和安室透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來時,他的身體就率先做出了反應——后退一步,離這兩個變態遠遠的。
尤其是當他看到毛利謙也經典的標準的露出八顆牙齒的假笑以及安室透彎起雙眼人畜無愛的燦爛笑容的時候,這讓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看法——這對狐朋狗友沒一個是好東西!
眼看著安室透和毛利謙也的話題越來越往“打碼”的方向發展,三人之中唯一一個還想著推理的江戶川柯南清了清嗓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轉回來,“還遠遠沒有結束呢,兇手還沒有被抓到。”
“他們搜查科里面有綁匪的線人,有這個時間不如先把搜查科內部清掃一下。”
“那么最初的綁架呢,四周都有監控,鈴木園子又是怎么從那個咖啡館被帶出去的?”江戶川柯南繼續問。
毛利謙也回答不上來了,他咬著手指思考了一會兒,無奈攤手,“走吧,去那個咖啡館一看究竟吧,你們兩個不也是這么想的嗎。”
他若無其事的說,成功隱藏住了自己推理失敗后的挫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