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就有人不耐煩的打斷了服部平次的推理。
“可這完全是你自己的推理吧,你有什么證據嗎?”
“剛才我已經打電話給那家牙醫確認過了,他們說接受治療的“嗯君惠小姐”是一個染了頭發戴一副眼鏡的女孩,也就是門協紗織。”
說話,整整好幾分鐘,都沒有人開口說話。
“那么,”許久,終于有一個上了年紀的人忍不住發聲,“也就是說島袋君惠現在應該還躲在這個小島的某處,等待隨時可以平安脫逃的機會呀!”
福澤縣警方站起了身,命令他手下的幾個負責人員繼續開始新的一輪的搜查。
“那好!我們就再去把島上整個徹底搜查一遍!”
這個大叔怎么回事?
為什么還是這么的不上道?
毛利謙也有些不耐煩了,他再次出口打斷了福澤警察的話,“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君惠小姐現在就在這個房間里!”
此話一處,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在哪里?她到底在哪里?”
“在這里?”
“不會吧,怎么會呢?”
“根本就沒有看到她的人影嘛!”
人群議論紛紛,服部平次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讓驚愕的人群安靜下來。
“福山先生曾經和我提過,君惠小姐特殊化妝的技巧出神入化,而且還得到過金牌獎,所以就算偽裝成什么人混進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不過這是現實世界,又不是拍電影,想要完完全全偽裝成別人的確非常困難,但是這個人物如果平常就不常出現在眾人面前的話呢?”
“如果說眾人對她的印象,只有在慶典的時候畫的一臉大濃妝的話,想要穿幫的難度自然也會跟著下降。”
服部平次說這話的時候,毛利謙也就緊緊的盯著長壽婆的動作表情來看,他看見長壽婆的雙手緊緊的攥著拐杖,眼皮不停的跳著,典型的心虛的癥狀。
“可是......這個個子也相差太多了吧。”
“你們自己想想看,三年前的那場火災,不是從倉庫里面出現了一句詭異的骸骨嗎?當時那具骸骨的下半身竟然沒有腳骨,所以島上的居民就認為那是那具焦尸一定是人魚的骸骨......”
“我想,那恐怕是將腿曲折起來,以繩子或者什么東西固定了之后再燒死的女性骸骨。”
“如果我的推理沒有錯誤的話,那應該就是君惠小姐的母親。”
“是我的母親。”
說話間在所有人驚恐的目光之中,長壽婆的聲音變了,變成一個清甜悅耳的少女的聲音——那是君惠小姐的聲音。
她解開束縛在她膝蓋上的扣板站了起來,“是我的母親的尸體。”她再次重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