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毛利蘭和毛利小五郎異口同聲的問道。
“吃個飯怎么把臉給吃腫了呢?”
噗嗤!
江戶川柯南沒忍住笑出了聲。
毛利謙也低著頭不說話,他雙手揣在兜里,不耐煩的癟了癟嘴,不去理會江戶川柯南肆無忌憚的嘲諷,他抬起頭來看向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整個臉全部水腫起來,就好像那被水泡的油光發亮的小豬佩奇一樣。
“海鮮過敏啊,否則呢,還能使用什么?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前不久還好好的,我去吃壽司也沒有過敏什么的,等到我隔了一個晚上再去吃那家店吃海鮮壽司的時候,第2天早上醒來就這樣。”
“謙也去看醫生了嗎?”毛利蘭關心的問。
“去看了,醫生給我配了一點藥,說吃上一個禮拜就好了,此之前要多休息,多喝熱水之類的。”說著毛利謙也拉了拉低自己的鴨舌帽,從口袋里摸出純黑色的口罩,戴上只露出兩個海藍色的眼睛來,不耐煩地盯著地面看。
“對了,安室先生打電話給你,好像說等你回來之后,他要請你去他家品嘗他新做的芝士蛋糕,你這個樣子可以去嗎?”
安室透也會做芝士蛋糕了?
咱上次在他家做的那個咖喱至今仍令毛利謙也記憶猶新,那已經不算是咖喱了,如果不是還有一點點咖喱的味道,恐怕毛利謙也要直接把安室透做的東西和某種黃色的排泄物直接掛鉤了。
顯然,安室透是不會做飯的。
他每次用試吃的理由把毛利謙也喊過去的時候,就意味著他要和毛利謙也商量一些別的事情。
他咽了咽口水,“應該沒問題吧。”
“真的?”毛利蘭擔憂的看著毛利謙也的臉。
“是的,醫生只說不能吃辛辣的食品,沒說不能吃蛋糕之類的甜食呀,我少吃一點應該沒關系的,小蘭姐姐。”
“柯南要一起去嗎?”
“可是,安室先生只喊了謙也你一個人啊。”
“只喊了我一個人?”
毛利謙也愣了愣,他再次重復道,“那么小蘭姐姐,他有說他喊我到底是為了什么事嗎?還是僅僅只為了試吃一個蛋糕?”
“安室先生在電話里好像就是這樣的意思,他改良了一種新型口味的蛋糕,所以邀請你去,電話里他就只說了這么多。”
真奇怪。
到底是什么事呢?
毛利謙也下意識地看向江戶川柯南,發現江戶川柯南正不自然地把目光撇開,他心中的疑問更深了。
“那么晚上見啦,小蘭姐姐。”
為了解開他心中的疑問,他出發前往了安室透的家里。
“找我來到底有什么事?”
毛利謙也開門見山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