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體育老師不算是老師嗎?”入江老師傲然道。
他雙眼細長眼角上挑,整個人看起來冷冰冰的,不說話時候氣場特別足。
他穿了一件白色的運動服,衣服拉鏈拉到最上面,不顯山不顯水的,和那些五大三粗滿身橫肉的體育老師一點都不像,要不是他剛才露了手,誰能把他往體育老師方面聯想了去?
“叫我入江介西吧,”看出了毛利謙也的困惑,入江老師隨后解釋道:“小時候我身體弱,一次落水時被我老師救了一命,之后我就和他一起學跆拳道,初中那年獲得全國跆拳道大賽三等獎,破格被體校錄取,畢業后我就一直留在那兒教課了。”
“從小習武?難怪難怪,”被看穿了心思,毛利謙也賠笑道:“對了介西兄,不瞞你說我也特別羨慕那些會打架的人,小時候電視上放動作片我就一直跟在后面練,可惜只會喊個招式功夫啥的半點沒練出來,現在有個機會,你看看你能不能教我幾招讓我也過過癮什么的?”
“你資質太差了,不行。”入江介西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
毛利謙也挫敗的樣子令安室透哈哈大笑,他拍了拍毛利謙也的肩膀,端來張死角方凳擱在兩張床鋪的過道間,和起了稀泥:“打牌打牌。”
說著他就開始發牌了。
事實證明入江老師不僅僅武力值高人長得帥,而且手氣也非常的好,說來慚愧,毛利謙也和安室透兩個人作弊藏牌使眼色打手勢什么方法都用了,就是奈何不了人家入江老師接連胡牌。
又是新的一輪,毛利謙也目瞪口呆地看了看入江介西的天胡開局,大小王4個2全在人家手上,他和安室透一人抱著一對A瑟瑟發。
偏偏還是他們倆打人家一人,這個地主要怎么打?
拿什么打?
眼看著地主又又又要胡牌了,毛利謙也心灰意冷地把手里的牌一下子全甩椅子上,自暴自棄道:“不玩了不玩了,還好我們沒有算錢,要是算錢的話我豈不是連褲子都要輸掉了?”
“褲子都快輸掉的可不止你一個,介西兄運氣這么好?”
安室透也是被他弄得沒了脾氣,他撿起毛利謙也丟掉的牌和入江介西手上的牌一對比,誰是歐洲人誰是非洲人看得明明白白的,他不甘心的問。
入江介西雙手一攤表示自己沒有作弊。
“和你比起來我的運氣簡直就是差到極點啊!!”
“往好處想想,至少你活下來了,毛利謙也。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雖然你現在輸的連褲子都沒有了......但是!日后肯定好處大大滴。”
安室透安慰道,他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金絲邊眼鏡,誠懇地說著,至于這安慰的話里面有幾分真心在就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我只希望這次平平安安的,別再出什么怪事就好了。”毛利謙也沒好氣道。